驴二停下脚步,转头望去。

两块大洋,在乡间能够买一头小牛了,他却眼也不眨的就送出去,就为了能睡到田孀妇,真是个妥妥的“败家子”!

驴二在心中谩骂着,向村庄走去。

不过,驴二固然风骚好色,但对女人向来不消逼迫手腕,老是一半是勾引,一半是用钱砸,再加上他长得俊气结实,在女人当中颇受欢迎。

只见通向丁官屯的通衢上,两辆日本跨斗军用摩托车,正迅猛的行驶而来,扬起一起的泥水冰屑。

前面的一辆摩托车颠末驴二的时侯,还成心偶然的一甩车尾,后轮胎扬起的冰屑泥水,扬了驴二一身,然后扬长而去。

他驴二固然不是欺软怕硬的主,但并不是莽夫,对方有枪,并且人多,在力量差异的环境下,向对方收回应战,无疑是找死----他还不想死!

丁胜天是恶霸,丁甲是汉奸兵,父子二人仗着鬼子撑腰,比之前更加傲慢残暴,犯下的罪过,能够用“罪过滔天”来描述,但因为他们有枪,大家敢怒不敢言。

有一次,有几个赌徒输急了眼,就想抢他的钱。

“驴二兄弟,你可不能欺负俺一个孀妇……”

驴二拍打着头脸上的泥土冰屑,气得就要破口痛骂,但他刚骂出“二鬼”这两个字,又硬生生把前面的话憋住了----对方有枪,他惹不起!

十三四岁的时候,驴二就开端混迹四周几个村庄的赌场。

刚一进村,驴二就看到了一个年青女子的身影。

当驴二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手软脚软地走出田孀妇房间的时候,一股冷风吹来,像刀子一样钻进他的怀里。

驴二的父亲是丁官屯的吕木工。

他固然喜好打斗,但从不恃强凌弱,反而很有几分“侠气”,他打斗,倒有一半是为了别人“出头”,以是,他在男人当中,除了被他戴过绿帽子的,或者被他赢过钱的,大多数男人并不讨厌他。

这小子脑筋灵,手气好,老是赢很多,输得少。

这小子倒是生了一副好皮郛:

驴二认出来,前面摩托车的跨斗当中,坐着的阿谁伪军,是丁官屯乡长丁胜天的儿子:丁甲。

丁甲本是国军,但鬼子一打过来,丁甲就跟着长官投降了,当起了“二鬼子”,是伪军保安团的一个小队长。

年青人就是体格好,昨晚在田孀妇炕头耗损的体力,很快就返来了,驴二又满身充满了力量,生龙活虎,踏步而行,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丁官屯的村外。

摩托车上的四个伪军,驴二只熟谙丁甲,别的三个伪军,他并不熟谙,但也都见过,都是丁甲的部下,跟着丁甲到处逼迫百姓。

驴二从牌桌上赢来得钱,不是被他吃了喝了,就是用来送给女人了。四周几个村庄,不管是大女人还是小媳妇,只要他看上了,就舍得砸钱,常常被他到手。

驴二大踏步行走着,嘴里哼唱着欢畅的小调,眉飞色舞,凛冽的北风也浇不灭他胸腔中的高兴之情。

比来,他又看上了小王庄的田孀妇,内心痒痒的。

“……伸手摸到妹子头上边哪哎哟,妹子头发桂花香;伸手摸到妹子小面庞,妹子面庞嫩又滑哎哟……”

昨晚又在牌桌上赢了两块大洋,他就拿着这两块大洋,翻进了田孀妇家,砸了两块大洋,被他如愿以偿。

前几天刚下了一场雪,雪还没化尽,空中上仍然铺着一层薄薄的冰霜。冰霜上面的地盘,干硬得就像是老狗的肋骨,走在上面硌得人脚板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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