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要睡一会儿吗?”
卫乘风轻笑,在她额头上悄悄一吻,“老婆,新年欢愉,睡吧。”
是年味!
“好好好,我不气你了,我方才不是说了嘛,我不会太起名字,你看,你非要让我起,我起了吧,你又活力。”
“不了,还是早点下去吧,还要给奶奶拜年呢。”
“妈妈,你的呢?”浅浅拿着厚厚的一沓红包看着妈妈。
“嗯。”浅浅点头,很慎重其事地说道:“我们要的不是钱,是爱,是妈妈对我们的新年祝贺。”
苏篱瞪着眼睛,方才还柔情似水的,这会儿就像要喷出火来一样了,“你别又惹我活力啊,方才大夫说甚么了,你忘了?”
本来苏篱是想出去看的,但卫乘风说甚么都不让她出去,只抱着她在屋子里看看也就算了。
卫乘风感觉起名字这个事情可大可小,真算起来,也算不上是甚么大事,让他起,那他就起吧。
卫乘风轻笑,“他爱如何着如何着,我是他老子,我还怕他不成?只要你不怨我就行了。”
卫乘风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她站在窗前,“如何站在那边,不怕凉到吗?”
等看完烟花,苏篱就迫不及待的上楼去睡了。
到了楼下,大师给卫老太太拜了年,就连潮潮和浅浅也给卫老太太拜了年。但凡是拜年的,非论年纪大小,一概都有红包拿。
“实在名字也挺好起的,就叫‘卫大宝’,我们家的大宝贝,多好。”
“我没事,才起呢,在听内里放爆仗呢。”
自从有身以后,苏篱就再没有熬过夜,明天是除夕,强撑着才到了这个时候,卫老太太年纪大了,天然是熬不了夜的,早早就睡下了,只剩下四个年青人还在守着。
第二天的凌晨,苏篱是一阵爆仗声中醒来的。
就算卫家没有像唐家一样筹办甚么烟花盛宴,但这烟花还是必不成少的。
“压岁钱呀,你不是每年都给我们压岁钱的吗?为甚么本年没有了?”
卫乘风想想也是,便随了她的意。不管如何样,明天这日子过分特别,该守的礼也还是要守的。
抱着被子坐了起来,缓了一会儿以后掀被下床,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内里,固然是隔着窗子,但仿佛也能闻到爆仗的化学味道,很好闻,那是甚么味道呢?
当然,明天收成最多的还数潮潮和浅浅,卫老太太那边的且不说,卫乘风给两个各包了个厚厚的,另有卫临风和秦沫也都是分开送的压岁钱。
进了被窝,苏篱主动靠了过来,“老公,新年欢愉。”
苏篱用心装傻,“甚么?”
“你看看你现在手里有多少了,还缺妈妈这一份吗?”
“……这话你是跟谁学来的?”
“好。”
“嗯,那你抱紧一点。”
她连澡都没洗,就直接钻进了被窝,卫乘风想去沐浴,但看着床上的人,想想还是算了,脱了衣服去抱媳妇儿。
“你能不能端庄一点?起这么个名字,就怕将来孩子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