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场中情势,我们的敌手便只剩下两名火大师和两名副堂主,以及那岳、那欣兄妹了。
“啊!”
池农打斗的本领不算特别高超,底子不及火堂的副堂主短长,但是医术精美无双,身上带的药粉,倒是平常妙手的恶梦,即便是本领比他高出一大截的人,也非常顾忌。
那岳的身子在空中一翻,落在地上,略微趔趄了一下,目中暴露骇怪的神采来。
没有烧成烟,量大了,也足能致人死地!
我大喝一声,身子在空中一折,舍了那氏兄妹,转而朝那火大师奔去,同时口中也厉声制止。
血光四溅,一只脚落了下来,那火大师惨叫着躺倒在地上,抱着残肢,满地打滚!
我大吃一惊,那铁杖竟然是滚热滚热的!
我一拍口袋,一道绿光“嗖”的奔出,利箭一样,直取离我们比来的一个火大师!
眼看那欣已经到了池农身边,我的掌风也到了!
“呵呵……”
我看在眼中,不由得一惊,而那火大师也是一愣,待瞥见是只蜥蜴趴在地上不动了,伸出脚就要去踩!
我眼皮一跳,目视那欣,只见她的双手当中都有东西,右手棒棰,左手人皮鼓,脸上还带着不人不鬼不神不魔的面具--她准本如何放毒?
“陈归尘,我之前倒是藐视你了。”那岳道:“你的本领,远比我设想的高出很多来。怪不得你能从阳间还阳!”
一声闷响当即传出。
那岳暴喝一声,身子如飞而至,手中铁杖一摆,以泰山压顶之势,从上而下,朝着我的脑门劈面砸来!
我倒是不怕那热,内气荡漾而出,分化阴阳,阴气天然能抵抗那热,只是这看似平常的铁杖,拿在手中,倒是如此之热,我怕此中另有古怪,以是用力一甩,直接将那铁杖连带那岳给丢了出去!
“啊!啊!”
“让开来!”
“找死!”
如此伤人,我实在是心中不忍。
眼看着那岳的铁杖就要砸到头上,我右手伸出,一把抓住那铁杖末端,连带着将那岳也举了起来!
我的掌风将那粉尘一股脑的扫了归去!
“受皮肉之苦的是你们!”
而我也将皂白相笔拿了出来,笔头弹出,金牙线腾空一抖,我飞身直取那氏兄妹,口中喝道:“谨慎狗命了!”
池农“嘿嘿”嘲笑,道:“也叫你们尝尝我的毒!”
我的身形就不由得在空中一滞,气味都稍稍有些严峻慌乱起来。
“**!”
但我的速率更快!
那是一截小拇指粗细的管子,看上去像是软的管子!
那火大师仍旧是在惨叫,残剩的一名火大师另有两个副堂主,只是在一旁看着,谁都没有近前。
我嘲笑道:“你们没有中毒,是你们没有福分!他们晕了,反而不消再受皮肉之苦了!”
“你敢!”
那岳也喝了一身,在我背后尾随而来!
我的手内心却也俄然钻心的一痛!
是刚才我那一掌,将那欣吹出来的粉尘给扫了归去,成果有一些落在了那两个躲闪不及的火大师身上--他们就成了这般模样!
却有两声惨叫俄然传来。
人中白能够消弭迷牤粉的毒,但是对于乱牤粉和死牤粉的毒,能不能解,就是两回事了!
我走畴昔,将**捡了起来,放回口袋,看着那火大师,道:“自作孽,不成活!”
再加上古朔月与他并肩作战,短长的招数,伤害的手腕都让古朔月给揽了畴昔,池农更加有恃无恐,乘机放毒了。
**眼看就要袭中那火大师,却被这鼓声震得从空中落了下来,在地上略一挣扎,竟再也不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