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徒们被烈火烧得惨叫连连。
他倒要看看,这场开盲盒猎杀游戏,谁才是胜者。
他皮鞋锃亮,踩在沙子碎石子铺成的小道上,收回吱嘎的声响。
闻声脚步声,他们都醒来,不约而同地猜想:是东洋联盟派来接他们的人到了?
大门翻开,应沉舟拎着储存袋走进总警署办公室,将袋子放在警署总督的办公桌上。“总督,170名罪徒的尸身,都在内里。”
“这上面,记录着统统注册了天国宫会员制的名单。”徐星光摇了摇那本用打印纸订装的册子,“一共有十万多个名字。”
徐星光随便地翻动文件,她说:“小哥哥长得一表人才,不晓得,你的名字有没有在这上面?”
泾渭清楚,互不打搅,相互尊敬。
他看过徐星光明天早上的直播,对徐星光此人抱有很大的猎奇心。但应沉舟深谙猎奇心会害死猫的心机,对于徐星光,他固然猎奇,却不会主动去调查,更不会主动靠近。
他们跟绿血人族租用了一批巴士,将伤得奄奄一息的罪徒们运送至仰光当代城后,又通过磁悬浮列车转送到各大监狱。
东洋联盟的罪徒挨着躺了一地,中渝联盟的罪徒躺另一片地,神隐联盟的罪徒又伶仃分别一片地。
十万多人。
有些人越是爱笑,杀起人来就越刻毒。
“把渣滓拿去做无公害化措置。”
不怒不笑,安静的神情,却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惊骇感。
徐星光松松地靠着应沉舟车子的头,抱臂盯着应沉舟那张雕镂的俊颜,表情不错地问道:“你叫甚么?”
翌日中午,中渝联盟司法部部长,带着各大监狱的典狱长和一批由超强力者构成的狱警步队,率先到达北望角。
“啊!”
几秒钟后,顺利通过DNA检测,仪器上便呈现了应沉舟的大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