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馆长指动手中那颗跟包菜差未几大,内里散落着几片玄色叶子,中间长着一颗晶莹剔透的小果实的药材,语气有些游移地说:“这小果实的果汁,一滴,真能毒死两百多斤重的人...的生物?”
回到旅店,徐星光提笔写了一封信,将她塞进红色信封,用印泥封好。印泥上,有着一颗星星的形状。
他说:“传闻徐医师精通烹茶之道,不晓得我老头子有没有机遇咀嚼到徐医师的茶艺?”
吴馆长跟嬴子尧看得有些入迷。
她刚筹办走,吴馆长俄然叫住她,又问道:“这药材叫甚么?”
嬴子尧平时喝药茶多过茶水,但他只尝一口,也晓得这茶是极品,远非其他茗茶能比。
白神母面前,统统毒药材都是小弟。
热气生起的袅绕水雾漫进徐星光的双眼,她眨了眨眼睛,冲吴馆长微微一笑,感慨道:“舍得将这么好的东西送人,看来吴馆长那位故交,与您友情必然很深。那人,必然也是个很好的人。”
当天傍晚,那封国际快件便到达了东洋联盟。
“那为甚么要瞒着?”嬴子尧临时想不明白。
这年初,大师联络都用智脑终端,写信反倒成了一种小情味。嬴子尧觉得徐星光是要给霍闻安写情书,但他没多问。
徐星光奉告嬴子尧:“能解毒孀妇毒素的解药,也可解天下统统毒药材的毒。张知意他们研收回来的变异病毒中,除了那些我们临时没法破解的人造化学毒剂外,也有很多毒药材元素。”
玄色叶子跟果实都是剧毒之物。
嬴子尧咬牙切齿地骂道:“这群牲口的确做得出这类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