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柳老夫人被打断了话头,内心非常不悦,沉着脸看柳含星。
穿过花圃,眼看着越来越偏僻,四周也没有了来往的下人,柳婉茵快走几步,拦在了柳含星的面前。
“别看你现在因为冲喜有功得了安国公庇佑,江家的喜好,但你到底是嫁入江家的外姓人,等安国公身材好全了,你对他们来讲没用了,保不齐就会出龃龉。”
就感觉特别的有力。
柳含星都在柳家受了十几年的委曲了,又如何能够希冀她如果在江家受了委曲,柳家会庇护于她?
这世道本就对女子更加刻薄,女子嫁人是一辈子最首要的大事儿,能够说绝大多数女子一辈子过成甚么样儿,全看嫁人嫁得如何了。
有些心机敏感扛不住流言流言的女子,吊颈他杀、跳河他杀、服毒他杀的,比比皆是。
比拟起江家来,柳家才是阿谁不靠谱的!
虽说和离跟被休弃不一样,听上去仿佛更加面子些,但究竟是,哪怕女方是因为男方做了罪大恶极之事而没法忍耐,和男方和离,言论也不会一边倒的偏帮女方,而是批驳不一。
柳老夫人现在之以是待她和颜悦色,完整就是看在江家的面子上,是感觉她现在在江家受宠,他们能够靠着她攀上江家这艘大船。
柳含星:“……”
说着,便主动朝着柳含星追去。
柳含星的反应让柳老夫人有一种拳头砸在棉花上的感受。
乍然听闻此话,柳老夫人眉头一皱,有些不悦。
但因为其夫人,也就是柳含星的母亲汪可茹,想要在院子里斥地一个药圃种药材,北苑那边没有合适的处所,而东苑这边恰好合适,他便带着汪可茹搬到了东边这边的院子居住,取名清苑。
如果她在江家失了宠,柳家别说帮她撑腰了,怕是要第一个舍弃她的就是柳家,依着柳家人不要脸的态度,届时怕不但仅是舍弃,保不齐还要狠狠回踩几脚。
柳含星对柳家没有甚么可沉沦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心甘甘心嫁到江家去冲喜,若没有柳家非要将婚事换归去的逼迫,这会儿她必定活得好好的,也没她范晨光甚么事儿。
按说柳含星的父亲柳行昭是老靖安侯的嫡宗子,身份高贵,当住在位于北边的尊位才是。
“祖母为何要我跪下?我做错甚么了吗?”柳含星一脸茫然无知的模样。
“祖母。”柳含星开口打断柳老夫人的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