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差点误觉得老首长家里养了一头猪。
两人之间的间隔感因为二爷接地气的吃相敏捷拉近,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少将大人,而是个浅显如此的男人,在狼吞虎咽老婆做的家常菜。
两人隔着十几公分的间隔,睡袋里暴露两颗脑袋。
徐婉盛了饭,农家的饭碗很大,一个比城里三个还带劲儿,真真儿是大海碗,怕二爷路上辛苦肚子太饿,徐婉给他盛了足足的一大碗,白米饭满的几近要溢出来。
二爷手里的筷子忽地被他攥紧,鼻子里是她胸前喷薄的气味,猝不及防的打劫他的心跳,让他在一刹时局促的健忘了呼吸。
二爷脑袋叮一声拉响了警报,浑身生硬的跟个木桩似的,傻了。
刀工?
二爷本来是没甚么食欲的,但是徐婉眼神那么朴拙,一向巴巴的等着他夹菜,他如果不吃完实在分歧适。
早晨太温馨,氛围太甜美,以是两人的声音都含混着。
徐婉现在完整的信赖了。
二爷单臂压在脑后,窗外月光倾泻,晖映出两人的表面,也给了他看清徐婉的机遇,谁让二爷夜视才气好呢,以是徐婉现在敞亮的眼睛谛视着本身,他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徐婉:“……”
二爷没反应过来,楞了一下,“帮我?你如何帮?”
枕头?
“不怕,就怕你没阿谁本领。”二爷的肚子上都是健壮的腹肌和马甲线,这会儿绷的更瓷实了。
徐婉也不闲着,拿了双筷子帮他往米饭碗里夹肉,夹了肉又夹菜,尽力做到荤素搭配营养均衡。
饭后,老首长见机会成熟,主动走过来笑呵呵道,“女同道身子娇贵,早晨就睡卧房吧,换了新的棉被。”
徐婉手指揪着衣角,咬咬嘴唇,“睡了吗?”
“不可不可,绝对不可,二爷你睡床,我睡地上!”
二爷长这么大,见过的饭碗也很多了,但是这么大吓人的个头还真是头一回,见徐婉捧着满满一碗米饭,眸子子差点掉出来。
这下轮到徐婉傻眼儿了,“如何了?我脸上也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