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甚么神采,我说的不信赖?”看着两女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刘远不乐意了。
世人赶紧恭送崔刺史,热情的王主簿还提着灯笼鞍前马后地照着,一时候,房内只要赵司马、赵捕头另有刘远三人。
刘远苦笑着说:“你觉得我是去吃喝玩乐啊,干苦差呢。”
“能赚多少?”杜三娘一脸八卦地问道。
古语有训:财不成露白,刘远刚当上掌柜的没几个月,又是买奴又是置业,费钱如流水,早就引发很多故意人的猜想,特别是一举买下阿谁作价八千两的豪华大宅,更是让很多人妒忌加恋慕,如果贸冒然再把那些银子取出来,说不定就让故意人给盯上了。
“啧啧啧,刘老弟,短长啊。”赵捕头挤眉用眼地说:“三娘之艳名,苏淮那个不知,那个不晓,虽说只是一介ji女,不过三娘卖艺不卖身,还是明净之躯,最可贵的是,不花一个铜板,美人儿还带着大笔私己倒贴,恋慕啊。”
“师兄,去泡个澡再睡吧,如许好睡一些,我叫人筹办去。”
如果说本身接掌柜一名才几个月,又买仆从又置大宅子,破钞了过万两,现在一口气再拿出好几千两,别大家吃惊才怪了,最让刘远有点惊骇的是,这崔刺史对本身的一举一动都很兴趣,在公堂之上,那部下对本身比来的开支了如指掌,把本身也吓了一跳,也不知崔刺史要干甚么,最起码,留意本身不是一天二天的了。
不管哪个朝代,除了要有人脉,本身的气力也很首要啊,刘远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赵司马笑着说:“那就好,没想到刘掌柜的家底还是挺丰富的。”
刘远一把拉住她说:“不消你去,一会你帮师兄擦背就好。”说完,对着门便大声叫了起来:“赵老,赵老”
刘远抱着“好男不与女斗”的心态反面她争。
那三千两有整有零,幸亏,赵捕头也不嫌它琐细,清理结束就让部下抬着银子归去交差了。
不过......
小娘也引发猎奇之心了:“师兄,这个能赚多少?”
小娘随便拿起一只镯子,放在烛光下细心看了一下,很快就看到金玉世家的标记,不由猎奇地说:“师兄,本来你是去收玉满楼金饰啊。”
“那里,那里,阿谁,也不怕两位见笑,那订金是先调用的,至于剩下的一千多两,是三娘的梯己钱,现在手头紧,暂借过来,等资金回笼了,还得给她补上的。”刘远笑着说。
特别杜三娘,内心震惊极了,之前她艳绝苏淮,恭维的客人如过江之鲫,这几年,风里来,雨里去,辛辛苦苦了几年,不知弹了多少首曲子,强颜欢笑了多少次,再加上阿谁视本身如女儿、把平生积储都留给本身的老鸨的遗产,加起来也就一千多两,这一千多两都不知包含了多少女人的泪与血了,但是刘远就那么出去转了一圈,悄悄松松就赚了几千两。
“少爷,老奴在。”一听到刘远叫喊,赵安飞了似的从门外走了出去。
“刘掌柜,你采办瘦西湖边的那宅子还欠着银子,现在这里数量这么大,你能对付过来吗?”赵司马俄然有点思疑地扣问道。
刘远摇了点头说:“哪有这么好运气,别当那些官老爷是傻瓜,哪有那么便宜,现在不过是他们吃肉,我跟着他们喝点汤罢了。
在金玉世家混多了,杜三娘也晓得一些金饰的代价,这三口箱子,少说也值上万两,如果只是三千两买到的话,天啊,就这么一转,利润就能翻几番?
在场的人都明白崔刺史的意义,既然盘点结束,刘远也说好顿时能够付出三千两,别的三千两在三天以内筹措结束,那就让他连夜先搬归去,内里宵禁,恰好没人发明,赵捕头也能够趁便把银子收回来,归归入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