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张兄,刚才听闻,你对我墨韵书斋所出新版图书很有微词,不知所为何事呢?”刘远还是一脸笑容的说道。
“不敢,不敢,不敢......”张固想辩驳,但是找不到一句辩驳的来由,刘远那一顶又一顶的大帽子扣过来,他现在己经一头一脸都是盗汗了。
“去,把那甚么标点标记的新版书买一本来,此距长安路途悠远,途中解闷也好。”
张固肝火攻心,脑筋一热,也不顾甚么礼节了,再次指着刘远,蛮不讲理地骂道:“孔夫子是孔夫子,你是你,你不过是一个卑贱的贩子,你有何德何能与孔贤人相提并论,的确就不知所谓,竟敢把那些甚么标点标记、注解和孔夫子的圣言相提并论,任你如可抵赖,都是有辱斯文。”
看到他没话可说,刘远持续说道:“古言有云,睡如弓、坐如钟、立如松,读书人应静如处子,动若赤兔,知廉耻、懂礼节,张驰有道,你看看你,为了一点小事,竟然拿书砸人,持强凌弱,面露狰狞之色,口吐张狂之言,你不要说,这些都是贤人所教。”
“这....这......”张固一时知说甚么好了。
论到咬文嚼字、寻经问典这些刘远不是他的敌手,但是一说到这些学说甚么的,刘远可比他多了几千年知识堆集和总结,一辩一证之间,不费吹灰之力驳得他无话可说。
丫的,这么刚强,说不羸,还横着来了。
张固越说越气,说到前面,整张脸都红了,显得脸孔狰狞、口沫横飞。
“这个天然。”张固楞了一下,他不晓得为甚么刘远俄然那么好说话了,不过下认识感觉,刘远这话没错,很天然应了一下。
“成心机,倒也牙尖嘴利,不过这新版的书到底是甚么样,标点标记?老夫倒真要看看”豪华马车中的紫衣人自言自语,接着轻声唤了一句:“阿福。”
“是,老爷。”车夫阿福敏捷跳下车,快步朝墨韵书斋走去。RS
“你这话甚么意义,甚么有辱斯文,为本书作解的,是清风书院的苏老先生,除此以外,另有崔万同、赵子墨等十多位大儒大师通力合作,你的意义是他们所写的都是渣滓,所教的都不是正统?”
此中另有一辆做工极其讲求的马车,拉车的马神俊非常,连赶车的车夫也孔武有力,如果从车窗往马车里望去,就会看到一名神情严峻的老者,身穿一袭紫色长袍........
“不敢,不敢,张某绝无此意,绝无指责圣观之意。”刘远的一番指责,吓了张固惶恐失措,连连否定。
“不对,这是老子说的,我们学的是孔孟之道。”张固的学问不差,顿时辩驳道。
“这位兄台,不知贵姓大名?”刘远不动声色,笑着对阿谁衣衫有点寒酸的中年士子扣问道。
“哈哈~~~~”
“这.....这.....”张固的辩才那里比得上刘远,被刘远那么一驳,一下子就词穷,不过他还是不放弃,倔强地说:“荒唐,荒唐,任你牙尖嘴利,这贤人之言就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的变动,不然就是对贤人不敬,有辱斯文。”
“前些天还传闻他夜敲孀妇门呢,吾等不耻与之为伍。”
在场之人,就读于清风学院或拜入苏老门下士子甚多,刚才还能作壁上观,但是颠末刘远二两拨千斤,一下子把他们拉拢过来,关乎到授业教员清誉题目,他们顿时就坐不住了,读书人说话就是有程度,嬉闹笑骂间,把张固那些肮脏之事全翻出来,把张固讽刺得老脸通红,恨不找条地缝钻出来。
刘远现在胸有成竹了,便故意逗他玩玩:“张兄,你说贤人之言,都是对的,我等要遵循,不能随便窜改,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