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顺利多了,一次也没碰上。”赞蒙赛玛噶有些欢畅地说。
“对了,皇上”程老魔王镇静地说:“我们加强在火线守势,大行行动,让吐蕃顾此失彼,让松赞干布那小子抽不出分力,总不会是甚么好事。”
刘远看着全赞蒙赛玛噶那张稍稍有些丰腴的俏脸,一脸柔情地说:“有些东西,远在天涯,近在面前,你没感觉,高原上最斑斓的那朵花,不是每天都伴在我身边吗?”
赞蒙赛玛噶俏脸一红,忍不住低下头,轻咬着红唇说:“你们大唐人,老是那么油腔滑调的,哼。”
赞蒙赛玛噶张张嘴,最后甚么也没有说出来。
战役时,英姿勃发、浅笑时,一笑倾城、娇嗔时,娇媚动听,美女就是美女,不管甚么神采,都是让人生不起气来,那赞蒙赛玛噶固然说话语气稍重一些,但听人刘远耳里,没有感遭到是发怒,而是有些小女儿家的娇嗔,刘远第一次看到这个智勇与仙颜并存的吐蕃公主第一次暴露这类娇柔的神采,一时候,不由有些看痴了。
这也算是先上车,后补票,先洞房,再谈爱情了。
“花?没有啊”刘远吃惊地说:“这花不希奇啊,我每天都看到标致的鲜花。”
刘远点点头,欢畅之余,又有些担忧地说:“这是荒狼大哥和那几个兄弟把他们都引开了吧,现在有点担忧他们的处境。”
“千户长大人,这下好了,任那伙大唐的老鼠如何会躲,我看没有船和船工,我看他们如何能度过这又急又湍的牦牛河。”一个部下奉迎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