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分开,杜三娘有些不解地说:“刘远,这五百两也太多了吧,实在给个一百几十两,已经是很大的恩德了。”
世人又是一番感激,这才心对劲足地分开。
龚胜踌躇了一下,也小声地说:“店主,这,这礼太丰富了,部属不敢收啊。”
“店主,这....这是甚么意义?”金巧巧吃惊地说。
世人踌躇了一下,最后是金巧巧率先拿过一盘银子,对着刘远行了一礼,一脸慎重地说:“奴家谢过店主。”
敬完酒,世人边说边笑,相谈甚欢,刘远还一一扣问有甚么要乞降困难,表示得相称体帖,席间几次敬酒,推杯换盏,等下人清算的碗筷时,一个个都吃得肚皮圆圆,特别是贪吃的老郑头,都快的站不起来。
老郑头和老古徒弟踌躇了一下,也双双接管了刘远的这份美意,他们但是刘远的“老臣”,一向任劳任怨,常常吃住都在印刷厂,不管多大多艰巨的任务,也没听他们诉过苦,也从没出过甚么大的错误和岔子,就这一点来讲,刘远这一千两银子花得物有所值。
“不敢”老郑头一脸慎重地说:“店主,俺老郑头在这里说了,只要店主不赶走,俺老郑头就是死也要死在工房里,这辈子就替店主做牛做马了。”
“这....这太多了吧。”老郑头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小声地说。
每一盘是五百两,四盘就是二千两之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