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族中的小伙欢畅地说:“族长,要不,分了吧,一户能分一两多银子呢。”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真不愧是大将军、建国子爵,就是拨根毛也比本身的腰还粗,几百两银子,眼都不眨就拿出去来了,果然是财大气粗,一想这里,刘德胜不由又痛恨起刘德魁来,要不是他鼠目寸光,把刘远辞退也族谱,哪有本日的祸端,以刘远的才气,金田刘氏掘起,那是不容置疑的事情,可惜啊,可惜。
叹了一口气,刘德胜持续说:“将军,你知为甚么有冷落之感吗?很简朴,外埠的女子不肯嫁出去,金田的女子也嫁不出,三年,足足三年了,金田刘氏就再没有摆过一次喜酒,你说,能不冷落吗?”
一席话说完,在场人的眼睛都亮了.......
刘远猎奇地问道:“一别三年,扬州繁华更胜往昔,商店林立,车水马龙,但是距扬州仅几十里的金田村,不但路上行人稀落,村里更有冷落之感,这是为何?”
听到这话,刘远都有些不知如何描述了,看来报应一说,还真是灵验,在本身起家没有抨击金田刘氏,但是金田刘氏并没有过得好,相反,他们都被覆盖在糊口的未知惊骇上,这些精力上的折磨,估计比精神上的折磨更加难受,金田刘氏的式微,不是不测,而刘德魁的众叛亲离,也在道理当中。
“回扬州,当然要好好吃喝玩乐、埋头疗养一下,不过”刘远看了看一脸期侍的小娘,再看看中间的杜三娘,微微一笑,指着两人说:“先把二位夫人的事办好。”RS
虽说有一个小插曲,不过在刘远的化解下,还是很快进入祖祠拜祭,拜祭也没甚么特别,不过是有前提了,祭品丰富一些,都是千篇一概的三拜九叩,说一些本身的成绩,然后祈求庇佑等等,刘远等人先在祠堂里拜祭完,又到前面的坟场拜祭亡母亡父,化元宝蜡烛等物,崔梦瑶、小娘另有杜三娘,还亲身脱手,亲力亲为,可谓诚意实足。
那刘程氏谨慎地说:“族长,你有甚么设法?”
“将军就是将军,真是太风雅了。”
就是胡欣也说她和小刘雪各捐了十两银子。
世人群情纷繁,而刘德胜一向眉头紧皱,等世人会商得正热烈时,大声喝道:“吃吃吃,这一两多能给你们吃出媳妇来吗?这一两多能把你家中的闺女嫁出去吗?一个个也不消一下脑筋。”
“将军有所不知”刘德胜一脸苦瓜相地说:“自将军分开的扬州后,不但娶了清河崔氏的令媛,宦途更是一起畅达,但是将军升得越高,我等这些摈除将军出族谱的人就越是担忧,恐怕哪天会遭到抨击,特别是将军一向没有表态,心中更加忐忑,而金田成了将军的封邑后,税赋照收,更加深了旁人的担忧,一个个都怕今后遭到拖累和连累,成心偶然冷淡,不敢再与金田刘氏一脉联络,科考无一上榜,也没人敢收金田刘氏的后辈作弟子。”
“是啊,捐得有点少了,早知多捐一点好了。”
刘远算了一下,崔梦瑶二百两,小娘一百两,杜三娘六十两,胡欣母子加起来二十两,这里一共三百八十两之巨,这四个女的,还真舍得脱手啊,特别是小娘,常日花银子时都是省着花,精打细算,没想到,她也有“败家”的潜质。
“没有,才几百两而己”刘远笑着说:“没事,银子有的是,喜好花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