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面色一沉，冷静将手伸向腰间。
“但是，谁让我们是一个战壕的好朋友呢？”理查德躬下肥身躯，贴在黑人耳畔轻声说道：“鲍勃，我们是朋友，对么？”
理查德细心地搓洗着指缝间的污垢，皱着眉头说道：“我的小孙子是一个科学迷，整天埋头于哥白尼、牛顿之类的科学画报当中。他奉告我，人体肠道内起码存在500多种细菌，他们并非只会让你患上痢疾、皮肤传染、肺炎或者上吐下泻——很多时候，他们对人体无益，帮你消化食品、反对疾病，这是一种共生干系。”
但是太迟了，李昂浅笑着甩出领带，如同长鞭普通绞住了理查德的手腕，稍稍往回一拉，理查德肥胖痴肥的身躯就滑倒在地，嘴里收回痛苦嗟叹。
刀刃深切了一分，鲜血淌在桌布上，顺着蕾丝纹路滴落于大理石地板。
理查德冷酷地看了他一眼，将毛巾甩给侍应，旋即一把拽住黑人的金色领带，卤莽地将其拉倒在桌上。
理查德锋利的目光让其他黑帮头子都挪开了眼神，低着头看向餐桌上的米黄色桌布。
“算了，滚一边去，别让我再见到你。”理查德愤怒地摘下餐巾，用洁净的背面略微擦了擦，说了句：“先生们，恕我失陪半晌。”起家便朝洗手间走去。
“见鬼，你长眼睛了么？”
李昂冷酷地将理查德拖进隔间，翻开马桶盖，把这个黑帮头子标头颅塞进了水中，“黑帮说得再好听，也不过是敲骨吸髓的肮脏货品罢了。”
理查德萧洒地摘下刻有家属徽章的指环，把手浸在水盆洗濯，痴肥的手指指节在水面下更显肥大。
“这才对嘛。”理查德缓缓松开了束缚，让黑人头子喘着粗气倒了归去。
魁伟壮硕的黑人帮气度目无不调侃地说道：“理查德，这话你真应当给那位林肯·马奇听听，黑帮是哥谭的顶梁柱！多么别致的实际！转头我必然奉告你的母亲，当然是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