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钟吃了一惊,较快的二女却已逼近至了身前。他仓猝横刀格挡,却终究已慢了对方一步。只见这二女一人抓他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夹手夺过了他手中长刀、并顺势以肘部猛撞他脸颊。另一女则身形横跃,飞起一腿,高跟鞋正蹬在他胸前。这两下子非常沉重,只击得他连连后退。
这群保镳不过是平凡人类,搏击技术也远称不上一流,在丧钟面前哪怕来得再多也不敷为惧。究竟也公然如此,丧钟一手扣着扳机、一手舞出团刀光,身形如风般在黑衣人群间冲杀。只见他枪口火光连连,每一发枪弹便有一人胸前爆出团血花、抬头倒下。一群人试图近身,却都只被他长刀砍得缺胳膊断腿,鲜血挥洒满地。十几人一拥而大将丧钟团团堵住,却无一人能接得下他照面一刀。
她们行动狂野旷达,虽并无章法、但远超人类的体能却表示无遗。丧钟涓滴不敢粗心,趁她们靠近前便是一梭子枪弹扫了上去。哪知这些柔滑的发牌女人竟全不闪避,任枪弹打在她们粉白的肌肤上,身形只稍稍受阻,却乃至没能留下涓滴伤痕。
不过赌徒们的重视力都被性感的女郎和正炽热的赌局吸引,第一时候压根便没重视到有人突入。丧钟扫过全场,回身向埃瑞克问道:“你肯定在这里?”
只三五分钟,众保镳已血溅满地,尽数倒地。丧钟倒持长刀,乌黑的刀刃上早已便被鲜血染成了血红,完整变成了柄血刀。
而这番剧斗他对上的还只是四名发牌女郎罢了,剩下起码另有十数名性感女郎仍未脱手,只是紧盯着他虎视眈眈,想来战力也涓滴不会减色,以他一人已毫不成能对付。
“病毒反应非常浓烈,确实无疑。”埃瑞克说着,顿了一顿,又道,“那么便交给你了,信赖对你而言这还不算甚么高难度任务吧?”
对于一个地处偏僻的赌场而言,此处场面实在略为惊人。赌场内金碧光辉,水晶灯的金光在开阔的园地间来回回旋,浓烈的威士忌与香水气味在人群间满盈。皮肤白净粉嫩的高挑女孩蹬着高跟鞋,充当牌桌边的发牌员,非常吸人眼球,那场面仿佛便似是赌城拉斯维加斯的缩小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