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有好几次,托尔的那些火伴们都看出了是我干的,是以他们更加讨厌我,但托尔却甚么都没说。”
“你看,这个天下就是这樣,當你無法成为对方,没法在他的位置上,做他的那些事的时候,你就总会感觉对方德不配位。”
“你能够设想,把本身代入托尔的位置,从小就是世人中的核心,奥丁看重你、弗丽嘉心疼你、你的平辈人都尊崇你……”
“我又不是奥丁,这里也不是王位加冕大典,我说的话又不算数。”
“现在,请你设想一下,如果你是托尔,会如何样?”
中午明丽的阳光已逐步暗淡下来,变得不再那么刺目,疗养院办公室的窗帘仅留下一条小缝,从裂缝中透出的光芒晖映在桌面上。
“不要否定这统统,而是接着往下想,去看看站在托尔的视角上的你,会如何对待这统统?”
“没有看到甚么?”
“更首要的是,我以为你现在没有付账的才气,以是我会把这笔账记在你哥哥头上,因为他是阿斯加德的担当人。”
“或许是因为,你不能接管,他看出来了,只是不在乎。”席勒说。
他在九界的疆场上策马奔腾,无人是他一合之敌,他纵横驰骋,不费吹灰之力拿下胜利的名誉,然后将它们带回给众神之父,接管阿斯加德群众的刮目相看。
洛基再度沉默了下去,但他没有在那样颤抖,只是以同一个姿式停顿在那边。
他的嘴角垂落着向下,嘴都没有伸开,只是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别说了。”
“好了,再接着,将你做的那些事带入托尔,他对你做了很多恶作剧,然后这类行动开端变得越来越卑劣,厥后不再仅限于恶作剧,开端真正的谗谄你……”
洛基的神采很冰冷,他站起家,但却感到身材内传来一股阻力,毒液在他的内心说:“我劝你再考虑一下,这能够是个千载难逢的机遇。”
“我做这类假定……”席勒停顿了一下,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然后接着说:“……就是为了奉告你,现在你内心那一团乱麻的情感,包含着妒忌、痛恨、震惊、利诱、苍茫、无所适从等等,实在再常见不过了。”
“他……”洛基仿佛有一句完整的话想直接说出来,可第一个单词吐出来以后,就被噎住了。
“你刚才想要回避这个答案,因为你感受比起劈面拆穿你,或者是向奥丁告状,他这类不在乎的行动,让你感觉更加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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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这类身份更调,托尔应当也会想,你体质那么弱,乃至连神器都拿不起来,作战时不能冲锋在前,作为将军不能做出榜样,没有阿斯加德人英勇的品格……”
“别试图影响我,怪物。”
“他的一些缺点会在你的眼里无穷的放大,然后你会操纵这些缺点去胡想,如果你坐到阿谁位置上,會做的比他更好。”
他又停顿了好久,整句话充满着有些歇斯底里的气音,随后又化为颤抖,“但我……没在乎。”
接着,他又穿太长长的仙宫大桥,怀着欣喜和镇静的表情走入仙宫大门以内,他站的笔挺,沐浴在光芒之下,奥丁对他交口奖饰,弗丽嘉暴露欣喜的笑容。
洛基无言以对,只能点了点头。
席勒的话拐了个弯:“……但要免费。”
“以是你大可不必停止一些自暴自弃的推论,比如,托尔和奥丁都是光辉公理的好人,而你是个阴暗又卑鄙的小人,只能躲在角落里开释负面情感,或者产生一些更极度的设法,想要把这些痛苦带给其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