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体内所积储的情素悄悄发作,戴思绮干脆平躺在林非的双腿上,快速而有力地向前推挤着,喝着远处的阵阵江涛,女人的嗟叹声越來越大……林非也不失时机地抽送着他的那条硬物,每一次都是连根沒入,刺到最深的柔嫩地带。

林非喘着粗气抓起戴思绮那两条.,并拢着搭在了肩头之上,让女人微侧着身子,以一种新的体例抽送着硬物,在女人那柔嫩湿滑的地带纵情驰骋。

颠末白日的开辟,戴思绮那边固然微带着肿胀,但是也已经适应了林非的巨大和坚硬,在此人迹罕至之地,又因对男人的深爱,女人底子不会去在乎甚么,娇喘连连的她行动越來越快,那对浑圆饱满的酥胸,跟着腰肢有力的扭动也在不断地闲逛起伏,像是两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一样。

戴思绮现在已经是个浅显的女人,但是因为曾经有过一身独门轻功,她的身子还是保持着绵里藏针的状况,既柔嫩又有韧性,特别是那双苗条的.,走了那么多的山路,稍稍规复以后,还是显得格外有力。

戴思绮扑哧一笑,娇嗔道:“老公,那些毒是解了,不过,我却中了你的毒……”

“要不要再换一个姿式。”林非问道。

“等一下。”林非并未扑向戴思绮那诱人的酮体,而是叫了一声,将女人抱住。

“唔……嗯……嗯啊……”跟着林非的有力进入,戴思绮再度嗟叹起來,微蹙着柳眉扭动起腰肢,死力地逢迎着男人每一次更深的进入。

林非把如同煮熟面条一样柔嫩的戴思绮横抱起來进入到窝棚内,放在了用茅草编织而成的软席之上。

“啊……”戴思绮双腿微微一颤,身子跟着林非的大手一前一后不断地动着……半个多时候后,戴思绮平躺在草席上,她早已健忘了攀上过多少次的岑岭,她托着几近虚脱的身子还是咬着牙与林非互动,女人只但愿把心底里所积储的爱,以如许的完整开释出來……跟着林非最后一次有力冲刺,戴思绮再度攀登上一座山岳,如同酒醉普通地感遭到男人将一股股热流注入到她的身材以内。

“呃……嗯……”戴思绮眯着双眸,紧咬着肿胀的花唇,当林非用口含住她那玉足之时,女人再度颤抖了起來,笑着轻声嗔嗲着:“你好……坏……痒死……了……”

……雨住风停,戴思绮躺在林非的臂弯上,粉面上尽是潮红,脉脉地凝睇着面前的男人。

“嗯啊……”戴思绮蹙着柳眉嗟叹一声,用她那潮湿的柔嫩紧紧地将林非的炽热的硬物包裹住,在男人大手的帮助下,缓缓地扭动起柳腰和翘臀,不竭地反复着吞吐的行动。

“你能等闲饶了我么。”戴思绮含笑着吻住了林非的嘴唇,跟着男人一翻身,倒在了暖和的茅草席上,双腿不自发地岔开,环住了男人的腰际。

林非悄悄吻了一下戴思绮的花唇,抬起手擦了擦女人粉面上的滴滴香汗,坏笑道:“小老婆,到上面歇息一下……”

“大好人,想的还挺殷勤。”戴思绮浅笑着说道:“我下午已经躺在这里歇息过,很舒畅的。”

林非满心欢乐地享用着戴思绮的主动,他不断地揉捏着、亲吻着女人的酥胸的前端,惹得女人不断地轻哼含笑。

“啊,……”浑身香汗的戴思绮大声叫了一声,俄然感觉身子一阵酥麻,小腹处的肌肉紧紧地抽搐起來,跨在林非腰间的双腿不断地颤抖着,双腿间流淌出大量的溪泉将男人身下的茅草席弄得湿漉漉一片,女人粉面上暴露对劲的笑容,将那酥软的身材缓缓直起來,悄悄趴在了男人的身上,娇滴滴地说道:“我……真的,好舒畅……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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