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潇潇夜雨[第1页/共2页]

王惠文听了,只是一嗤,并未发作。

王之焕没说话,便是默许了。

王惠文也不藏着掖着,直截了本地说道:“此人野心不足,沉稳不敷。觉得本身能将人玩弄于鼓掌间,却不知她才是阿谁被人拿捏的棋子。有她做王氏的媳妇,你既多了助力,也能少操心后院之事。”

小二纷繁向宋酒鞠躬,嘴里说的都是让宋酒路上谨慎,他们会经心极力做事如此。

王惠文讪讪一笑,道:“我可没有这份癖好。不过身为长辈,这些事情也不免要上心。”

王之焕笑道:“叔父向来最喜芙蓉,之焕一向以为叔父所喜的是锦城开得热烈的木芙蓉。未曾想,叔父本来喜好这‘荷花娇欲语,愁杀荡舟人’①的水芙蓉。”

“阿焕,叔父本日奉告你一个事理。”王惠文哗的一声撑开手中的血骨扇,触碰到构造,一根极细极细的银针飞出窗外,噗嗤一声扎进了池中的一株荷花茎上。

王之焕不赞木芙蓉如何,偏说荷花娇欲语,以花喻人,暗里有讽刺王惠文贪爱美色之意。

王惠文笑道:“不过是闲来无事,瞎唱两句。这类小调偶尔听听无妨,如果长时候浸淫此中,岂不玩物丧志?”

世人无法,只得将东西放在门外,束装进了宋宅。

但唱的人带着浓浓的汴梁口音,唱出来全然没有临安一带柔婉的味道。

“对了!”王惠文翻身坐起,盘腿坐在榻上,对王之焕说道:“钱氏的十三娘子,我瞧她身份和样貌都不俗,做王氏的媳妇尚可。过几日,你随我去钱宅,顺道将此事定下。”

“叔父管得可真宽,是否连今后之焕的内室之事你也想掺杂一脚?”

钱慕予是闺中女子,能和王惠文见面的机遇少之又少。除非故意为之,不然以王惠文的目光,怎会将钱慕予放在眼中。

彻夜有雨,在临渊阁里看花听雨倒是别有一番风味。雨滴噼里啪啦的打在池中的荷叶上,清脆有致的韵律声传到耳中,妙不成言。

无形间,王之焕便夹枪带棒的将这个承担扔给王惠文。

忍冬将他们拦在门前,非常得体地说道:“你们的情意娘子收下了,诸位如果想出来见我家娘子一面,这些东西就不要带进门了。”

宋酒闻言,暗赞忍冬做得甚好,很合她的情意。

“叔父对于停滞前路的绊脚石一贯不会手软,你如此问,不是多此一举吗?”王惠文翻身起来,单手一推雕花的木窗。

话毕,王之焕便起家拜别。

因宋酒此次帮手官府医治瘟疫有功,官家特地颁了一道旨意,犒赏白银千两以示嘉奖。虽没有直接提到宋家酒楼,但故意的人都能将宋酒和宋家酒楼联络在一块儿。

白雨在檐下吸着鼻子,搓了搓发凉的双臂,顶着寒凉的秋雨跑到门房。

一场秋雨一场寒,白雨现在真逼真切的记念起汴京的日子,起码汴京不似临安如许雨水多得吓人。

“本来莺粟的事情,钱慕予也有干系!”王之焕面无神情地坐着,一双变幻莫测的眼睛直直地盯着王惠文。

宋玉恒不知从那边弄来了一副药,宋酒服下后,彻夜倒是少被莺粟的瘾折腾了一个时候。

王惠文冷哼一声,道:“你晓得为何老族长不让你爹到临安吗?因为你爹和你一样,他平生都只守着你娘过日子。老族长担忧你步他后尘,才特地让我来。”

一阵冷风猛地灌进临渊阁,风里夹带着细润的雨丝,直面扑来。

王之焕促狭道:“叔父和老族长的厚爱,之焕都不晓得该如何酬谢。”

王之焕坐在稍远的位子,兀自喝着杯中的清酒。“叔父既然喜好江南的小调,何不就留在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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