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一盏烛火[第1页/共2页]

宋酒揉着发胀的额头,虚一脚实一脚地走到换门外,这才切实在实地看清了提着灯笼的人。

月色当头,那人提着一盏竹灯笼站在街道上。灯笼里透出的昏黄亮光洒在他荼白的衣袍上,在月光如水的夜里增了几分温和。

“谁说的?”宋酒一拳捶在王之焕的胸口,却绵软有力。“若真是一潭死水,你能在宋宅住上一个月?若不是见你有几分姿色,我早将你赶出门去!”

王之焕东风对劲地跟在她的身后,笑道:“阿酒莫气,这也是迟早的事情,莫非你当真忍心让我等上四年?”

原叔便冷静地将酒坛子搬到酒窖里冷藏着,想着哪日宋酒想喝,再搬出来。

“那你还如此心急?”

宋酒转头瞪了他一眼,一半是因为羞愤,一半是因为酒后的微醺,脸上一片通红。

宋酒对劲一笑,喃喃道:“你晓得便好!”

王之焕停下脚步,宋酒本是倚靠着他,现在也停下了脚步。

王之焕闻到她的身上有酒味,皱着眉头,微有不满。“你喝酒了?”

那人还是一身稳定的荼白衣袍,交领上的青莲纹样早已换成了湛蓝的祥云图案,瞧着非常清爽。墨发高高束起,饱满的额头下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一向谛视着垂垂靠近的宋酒。

两人相互依偎着,提着一盏竹灯笼走在空荡的街上。昏黄的烛火照着前行的路,铺成一道金黄的锦缎蜿蜒向前。头顶的明月披发着温和的亮光,倾洒在空中上,映出一对相互依偎的身影。

宋酒一怔,她真的是将此事忘了。她毕竟不是真正的宋玉姝,定然不会时候忧心永嘉宋氏的人。

宋酒见他的脸皮比城墙还厚,咬牙说道:“对,你厚颜有齿!”

王之焕点头,“四年太久,只能看不能摸,不值当!”

前些日子宋玉恒还在宋宅里住着,宋酒不时还会想起此事。可自从王之焕返来以后,将宋玉恒赶了出去,她便全然忘了此事。

夜色之下,他的一身衣袍染上了一层寒意,宋酒却感觉他的手臂暖和非常。

祝虞拜别后,原叔上来将桌上分毫未动的菜肴收了下去。但见坛中另有半数的酒,问道:“店主,这酒可要留下?”

王之焕用力搂着她的腰,笑道:“你本就与我有婚约,早已将你拴住了。”

宋酒晃闲逛悠地走出宋家酒楼,猛地瞧见欢门外站着一人。

“如何了?”宋酒抬头问道。

宋酒噗嗤一笑,伸手捏着他的下巴,笑眯眯地说道:“你这副皮相我估摸还能再看上三年,你如果有本领让我看上四个年初,我便嫁你!”

王之焕搂着她边走边道:“欢畅也得量力而行,彩凤酒的后劲大,你如果喝醉了,不怕他对你做甚么!”

王之焕垂首看她在怀中嘟着嘴不满地说道,嘴角不由扬起。“可见我这几分姿色还是颇得你心,不然就花落人家了。”

缓缓的夜风吹面而来,宋酒倚着王之焕走了一段路,复苏了很多。

这几日两人都在各自繁忙动手中的事件,即便同住一个屋檐下,见面的次数也是少之又少。经常都是宋酒睡下后,王之焕才返来。等她醒了,王之焕不知何时又分开了。

王之焕低头在宋酒耳边旖旎地说道:“我想摸的不是腰,是……”

宋酒迷蒙着双眼,将手搭在他健壮有力的手臂上,问道:“你如何来了?”

伸手翻开环在腰间的手,宋酒羞愤地往前走。

宋酒眯着双眼,将满身的力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他走一步,她便跟着走一步。“我和祝虞是敌手,敌手之间只要过招,哪能对我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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