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无双见她如此,抿嘴一笑:“你是不是对王爷有女儿家心机?”

“哼!哄人!你敢说你没这心机?不然你会巴巴地来到应国?”春芷不平气地反问。

春芷见他俄然过来,也不知刚才本身与聂无双说的话到底有没有被他闻声,羞红了脸,寻了借口退了出去。

那人剑眉一皱,似在恼火她的固执,但微微一考虑,俄然哈哈一笑:“女人说得对,半途放弃是对敌手的不尊敬。”

聂无双摇了点头。

半个多月不见,他清减很多,只是眉眼间多了几分笑意,更显得俊魅难挡。

她说到一半,看着聂无双:“你莫非不想做王爷的女人?”

“你们在说甚么呢?”他笑道,坐在床边,细心看了聂无双几眼:“你倒是瘦了,传闻你一起病着返来,现在身子可好些了么?”

聂无双把瓷瓶放在袖中问道:“在哪?”

“胜负不决,王爷未免太悲观了。”聂无双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逞强。

他看了她一会,轻笑:“这么客气,是不是多日不见与本王陌生了?”

正在这时,房门被悄悄推开。聂无双抬眼,只见萧凤青裹着一袭乌黑的苏锦缎面披风走了出去。

一盘棋下得日落西山。末端,聂无双算了算,她输他半个子。平生第一次,她输得心折口服。

他说完一挑眉:“如此我便不客气了。”

春芷撇了撇嘴:“在王妃那。唉,我们要明日才气瞥见王爷……”她叹了一口气,闷闷不乐。

“王爷公然棋艺高超……”她还没说完,面前一暗,俄然昏了畴昔。

等聂无双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衣衫无缺。她摸了摸额头,枕边俄然咕噜滚下一个瓷瓶。瓷瓶做工精美,上面还细细画了花鸟,非常清雅,枕边有张字条,上面写着“一日一丸,益气补血”,笔迹松散,力透纸背。

春芷被她说得满脸通红,扭着身子:“胡说,我那里有!”她说完,眉宇笼着轻愁:“但是王爷如许的人物,哪个女人会不想着……”

萧凤青看了她一会,伸手扶起她,渐渐说道:“你的心机本王明白,那张图你当时不肯默出来是怕本王过河拆桥,但是你如何能肯定,到了应国本王不会杀人灭口?”

聂无双脑中俄然闪过那人清俊的面庞,心中一暖。没想到端王竟是真君子。

“无双,王爷返来了!”春芷推开门,兴高采烈地说道。

狭小的下人房中只剩下他与她两人。

“不是,只是怕王爷指责。”聂无双咬了咬下唇,在床边跪下:“无双情非得已,请王爷恕罪。”

聂无双对上他含笑的眼,心中一突,低下头:“好多了,感谢王爷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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