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面上惊奇，宣了一句佛号：“甚么大难？小僧不解。”
聂无双看着端坐的清远，心中又是急又是愤恚，顿脚道：“大难已要到来，清远师父此时还要念甚么佛经？”
太庙的高台处早就搭起了凉棚，众宫妃，宗亲都在内里旁观。太庙前梵音唱和，卷烟环绕。聂无双坐在前面，看着佛场中闭目诵经的高太后，俄然想起刚才萧凤青的话。
她看不透他的心机，并且他向来喜怒无常，更是难以猜想。聂无双不知该如何让他罢休，忽地，萧凤青轻笑一声：“你说说看，有些人年青时杀了那么多人，做了那么多好事到老了如何还会如此信佛。这不是笑话么？”
聂无双嘲笑反问：“如何证明？清远师父信赖佛法无边，此时该如何脱身？莫非清远师父未曾听过皓昌二年的宫妃赐死一事吗？”
他说“……有些人年青时杀了那么多人，做了那么多好事到老了如何还会如此信佛……”
萧凤青轻笑一声：“咬吧，又不是没被你咬过。那印子本王还收藏着呢。”
聂无双叹了一口气，转成分开。
他放开她，又含笑轻抚过她的脸颊：“本王走了。”他要回身，聂无双俄然想起刚才那女人，不由诘问：“刚才那人是谁？”
聂无双心中暗叫糟，她猛地回身，想要下楼，俄然杨直上来：“娘娘，太后已经瞧着要过来了。奴婢瞥见太后的肩撵朝这边走来了。”
萧凤青微微一笑，含笑分开。
她左思右想，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藏经阁”前。“藏经阁”四周仍然绿树掩映，没有一丝人声。
“没有！”聂无双又羞又恼，冷冷答复：“无双只是不想再一次撞破殿下的功德罢了！”
聂无双一听，背后的盗汗顿时涔涔而下。她拿出怀中的字条递给清远：“这是清远师父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