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无双迷含混糊地想着,垂垂睡意上头,不由睡了畴昔。迷蒙间,有一双暖和的手撩过她的额发,渐渐在她脸上流连。
聂无双醒了过来,一展开眼,倒是萧凤溟含笑的俊眼。
宝婕妤一怔:“可惜甚么?!”比起恶言相向,可惜两个字更刺痛她。
聂无双神采未变,只是悄悄感喟:“可惜宝婕妤如许斑斓的人,为甚么却那么笨拙。为一个已经毫无翻身余地的人,却做无谓的捐躯。”
“宝婕妤不就是想替睿王妃出气么。”聂无双渐渐靠近她,美眸中笑意不达眼底:“还是臣妾猜错了,实在宝婕妤另有隐情?”
“这是国事。”萧凤溟淡淡开口。聂无双虽没有看的神情,却也晓得他神采必然是端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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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婕妤的话刚说出口,皇后与一干嫔妃都变了神采。聂无双目光冷冽地看向她:“宝婕妤是甚么意义?”她昔日的哑忍让步并不是完整没有底线的让步。这一句话清楚是指责她大有介入凤座的野心。
聂无双唇边缀着一丝丝冷意,却可惜地摇了点头:“不,臣妾替宝婕妤感到可惜。”
萧凤溟微微眯了眼,看着低头冷静的她,握了她的手:“没事就好。”
萧凤溟眸中一紧,忽的一笑,深深吻住了她的唇。
聂无双回到“永华殿”,一墙之隔便是外宫。有御书房,有“甘霖殿”,乃至有金銮殿。早晨登上宫殿角楼还能瞥见那宽广宏伟的百官朝觐的广场。
“明天传闻你在皇后那边受委曲了?”萧凤溟问,此时他刚下朝,朝服未脱,光辉的明黄几近如同太阳,聂无双这才发明龙袍上的金龙满是用金线綉成,即便是夏季的龙袍也是分量颇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