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甚么我要信赖你?”他逼视着我,眼中肝火万丈。

我拉住上官愿意的手,向他使了一个眼色,表示他不要打动。“傅公子,请你先归去吧,既然你已经决定等我生下孩子后才取我人头,何不比及我产下胎儿后再向我寻仇。”

“岂有此理。”上官愿意怒不成遏。

“阿尘,你说的是真的吗?”上官愿意也面如土色。

“无尘,事情已安妥,半夜前将全城百姓迁往四周山地。”

此次傅飞星瞧着我没有说话,面色在刹时变了好几次,一阵青,一阵白,半晌他将剑插回剑鞘中,回身便走。

“甚么来了?”上官愿意奇道。

霹雷隆的如万马奔腾的声音传入耳畔,我的心陡地一阵孪缩,另一部下认识地握住身畔的萧然。他略微一愣,但很快神采规复如常,上官子萱也瞥见了我这个行动,可她却撇过了头。

“上面也没写甚么,碑文罢了。”我起了心机,待会萧然来后便让他将石碑搬回堆栈,上官愿意自从上回仪刀被毁后,也一向没有兵器在手,如果这石碑中真藏有神兵利器,就恰好给他作兵器。他传闻傅飞星有泰阿剑,嘴上虽没说甚么,但是内心清楚恋慕得不可。

我嗯了一声,道:“萧然,你让人将这块石碑搬走,我有效处。”

轰――

我点着头,道:“我曾见过一本书,内里是关于天象瞻望,凡天有异象必有灾劫呈现。传闻植物对灾劫会有感到,是以蚯蚓、蜈蚣、青蛙会成群地呈现,想要逃到安然的处所。”

顿时傅飞星就愣住了,迷惑地盯着我道:“李无尘,你耍甚么花腔,甚么向高处而去,不成留在家中?”

“那是非伤害不成。”傅飞星举起手中的泰阿剑,顷刻宝剑出鞘,刺目标寒光掠过过我的脸颊,有几根发丝落了下来。

“大水来了。大师不要站起来,保持船身均衡。”我叮嘱道。

“阿尘,你想在这里荡舟吗?”上官愿意嘲弄我。

只是,此剑是用来镇河伯,如果取走是否会形成河水众多呢。

“很不当。”上官子萱俄然道。

“我想,今晚河水会淹没四周地盘,以是你们最好去山上。”

“甚么?你说甚么?”傅飞星大惊失容。

“你如果不信赖我又能如何。傅公子,从速回家清算衣物,和云流向高处而去,今晚切不成留在家中。”

“萧然,筹办一艘船放到这里。”我握着拳头。

四周沉寂得没有任何的声气,仿佛人间只剩下我们四人。不知过了多久,天气终究黑了下来,山岳似的乌云覆盖在头顶,低得一昂首便能碰到它。

再过一炷香的时候,河岸和河床底部的百姓全数被赶走,便只剩下我们和几名官差。我心下不敢拜别,石碑已被移走,我若拜别,再无镇河之物。届时大水澎湃而来,冲毁河岸,那些还未拜别的百姓必将难逃一死。

我蹲下身,伸手擦去石碑上的泥土,上官愿意也帮手将石碑中间的泥土抠出,忙活了大半天,石碑的正面完整闪现出来。这块碑高约三尺多,碑身上面雕刻着龙形纹路,然后有一段用篆书刻写的碑文。我瞧了一会,本来这是块镇河碑。

我叹了一口气,这傅飞星真够固执,道:“镇河的石碑已倒,以是须得有人镇河,不然河水当即滚滚而来。”

萧然承诺下来。

上官愿意脱下衣衫盖在我的头顶。

传闻此河有河伯,河伯仇恨凡人,年年大水淹没陆地,千年前某位高人路经此处,令人砌此石碑,并在碑内藏有一把绝世名剑以威慑河伯,使其不敢兴风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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