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楚的天子又欺负老夫的重孙儿了。”连旭世走在外间,可这暖和中带着责备的话却已经传入了阁房。

“陛下如果没甚么事情了,沧月就归去了。”连沧月镇静地低下头,冰冷地开口,回身便已经分开了。

豆豆撇了撇嘴,“美人叔叔,李林叔叔这模样倒像是妒忌了,他是喜好美人叔叔吗?”豆豆一脸当真思虑的模样,让御无双忍不住大笑,却在这个时候牵动了伤口。

“因为美人叔叔不会害臊。”御无双看着豆豆那敬爱的模样,顺口便答复。

听着御无双无悲无喜的声音,连旭世心中有些慌乱,这本来刺杀豆豆不过是一家之事,现在御无双抓住了豆豆是西楚皇子,那么这就已经上升到了国度安危了,他丞相府如何能够承担得起如许的罪恶?

他的这个孙女到底还是被别人操纵了。

连旭世却当即目光一凛,他倒是健忘了这是个十八岁就登上西楚皇位的男人,他如何能够低估了他?

“老夫给西楚天子存候。”暖和内敛的声音,带着一种夷易近人的暖和蔼质。

正在给豆豆擦拭的连沧月听到御无双的话,双手微微一颤,背对着御无双,竟然有些惊骇见到他那双鹰隼普通的目光。

连旭世看着并不说话的御无双摸不准他的心机,只好率先开口,“西楚天子在我丞相府出了事情,老夫深表歉意,但是天下会用把戏之人何其多,至今也没有任何的证据能够帮忙老夫查破此案。”

此时,端着汤药进门的李林听到这话,脚步顿在了原地,碗中的汤药一下子向前倾出了很多。

“连老,若孤说,孤另有别的证据呢?”御无双悄悄地开口,仿佛不过是在说,本日晚餐想要吃些平淡的东西一样平常天然。

御无双并不说话,手悄悄地一摆,表示连旭世起家。

“太爷爷,那日就是连翘姑姑说要带着豆豆去一个好玩的处所,然后在美人叔叔呈现的时候将豆豆推入了洞中的。”豆豆不明白为何连旭世要保护连翘,有些愤恚地开口。

御无双听着豆豆的话,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却俄然咳了起来。连沧月听到御无双咳嗽的声音,蓦地转头,却只看到御无双脸上的浅浅的笑意。

看着眉头紧皱的御无双,豆豆刹时变得镇静,“美人叔叔,对不起,豆豆,豆豆不是用心的。”

躺在床榻之上的御无双收敛了笑容,安静地等候着连旭世走进内间。

“那陛下可曾见到那掳了豆豆的刺客?”连旭世本想如此便告终此事,因为他晓得这件事情即便是有人想要嫁祸给连翘,却还是查不出是谁能够将这统统都做得天衣无缝。

“连老莫非不知当日豆豆恰是被连翘推入深洞当中?”御无双清冷地开口,言之凿凿便是这连翘将豆豆推入了深洞当中。

御无双闻声动了动眉毛,这才有些倦怠地展开眼睛,“豆豆,有没有烫着?”展开双眼的御无双看着地上还在冒着热气的木盆,顿时冷了声音。

连旭世看着御无双脸上的神采,心念一转,想必没有甚么别的证据了,“鬼怪那日追踪以后,说是刺客擅用把戏,这豆豆还是个孩子,保不准是便会看错的。”

“连老,你感觉豆豆的话,可否当作证据?当时只要我们两人。”御无双有些踌躇着开口,目光当中带着几分期许。

从连沧月的手中抽回小手,快步跑到了御无双的床榻之上,“美人叔叔,你还痛不痛?如果不痛,我可就让娘亲归去歇息了。”豆豆有些心疼地将目光落在连沧月的身上。

御无双看着连旭世用不急不缓的语气将现在事情的停顿娓娓道来,心中带着一丝担忧,“连老辛苦了,只是这豆豆是西楚的皇子,现在竟然有人鄙视孤的西楚,连老感觉应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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