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微微一笑,淡然的说道,“皇上莫要忘了你与御无双的夺妻之恨,你感觉御无双会跟你合作么?“
连翘淡然的扫了一眼楚墨言手中的函件,她微微一勾唇笑道,“想必皇上已经晓得了南诏即将压境西楚的动静,不知皇上有何对策?”
楚墨言蓦地将她甩开,接过宫女递过来的丝锦擦拭动手指,“我信赖皇后没有棍骗孤,归去跟你主子说,我承诺与他合作,只是我要获得西楚的大半江山!”他微微勾起唇角,将丝锦丢掉,讨厌的看了一眼连翘,“她但是你的姐姐,你就这么恨她?”
妖红菱将玉笛文雅的收起,他淡然的看了鬼医圣手一眼,“这的确就是一具冰尸,御无双莫非会看不出来?”
楚墨言漫不经心的将连翘高低打量一番,挖苦的笑道,“皇后本日怎的有空前来?莫不是有人苛责与你?”
楚墨言神采一沉,他死死的盯着连翘,蓦地倾身将她的发丝揪住,脸上笑的风轻云淡,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一丝狠厉,“皇后究竟是谁的人,你恋人欧阳逸轩的,还是阿谁妖红菱的?”
“来人呐,帮皇后梳洗一番,今后好好的服侍皇后。”楚墨言慵懒的翻了翻眼皮,他没有承诺,也没有否定连翘的要求。心中暗道,如果真到了那么一天,连沧月只能由他措置,谁也不能介入。不对,他要让御无双眼睁睁的看着他与连沧月花前月下,风骚欢愉。到时候,御无双必定气的七窍流血。
楚墨言缓缓的走到连翘的面前,微微挑起眉梢,笑的风轻云淡,“你这是危言耸听,既然南诏能够与鬼蜮合作,我为甚么就不能与西楚合作呢?我信赖如果我与西楚合作,我们便能够朋分天下。”
“皇上,我与她之间的仇恨,不但是夺爱之恨,另有杀母诛心之痛!如果皇上在攻城之时,俘获了连沧月,请皇大将她交给我措置。”连翘的眼眸通红,手指紧紧的伸直。
……
眼看侍卫一左一右的将连翘架住了,连翘却气定神淡的将胸口的茶叶弹走,双手整了整衣衿,不慌不忙的说道,“现在西楚内忧内乱,皇上如果不早日抢得先机,恐怕今后只能被南诏掣肘了。皇上不会真的觉得欧阳逸轩是意气用事吧?他现在与鬼蜮领主妖红菱达成分歧,诡计联手将西楚蚕食,皇上如果再无动于衷,那么他们下一个目标便会是北甸了。“
“皇上,莫非你如果再踌躇不决,这先机恐怕要让欧阳逸轩抢占了去。”内里响起连翘的声音。
“乖,这才对。“妖红菱嫣然一笑,“另有别的一个任务交给你。”他悄悄的拍了鼓掌,只见门帘被拉开。
想到这里,楚墨言的唇角俄然勾起一丝含笑,他将手中的函件撕碎,朝着空中丢弃。
楚墨言蓦地将手中的杯盏仍在连翘的身上,杯盏中的茶水泼溅在连翘的脸上,濡湿了胸口的衣服,光彩白亮的杯盏哐当一声跌落在地上,纷飞成碎片,如同楚墨言现在的肝火。
纷飞的纸片如同雪花普通纷繁落在他的身上,肩头,如同一张长久而夸姣的梦。
楚墨言紧紧的攥停止中的函件,额头微微一锁,此时,延喜尖细的嗓声响起,“皇上,连皇后在殿外求见。”
“让她出去,孤本日不想见任何人。”楚墨言烦躁的挥了挥手。
妖红菱拿脱手中的玉笛悄悄一吹,棺材中的女人竟然从棺材中飞出来,伸出双手死死的扼住了秦雪的喉咙。
他端坐在龙椅上,冷冷地说道,“让她出去。”
连翘压抑住心头的气愤,微微一福身,暴露一个自发得很温馨的笑容,“如何会?皇上对臣妾可谓是无微不至的照顾,臣妾那里敢有甚么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