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盒里的东西是他父亲用性命带返来的,温澜骁研讨不出花样,本觉得景衣只是取走一部分利用,哪知她真的给他还返来一个空荡荡的玉盒,连片叶子都没给他留下。
在姜沉碧去前堂见温澜骁的时候,景衣三人已经从堆栈取了马,再次上路了。
玉盒里已经没了香气,她用灵溪水洗濯过盒子内部,将火荣花的烈性都洗去,火荣花长在土里的时候是没有香气的,唯有在被摘下来的顷刻,才会披收回醉人芳香,实际上这类芳香是以暴烈的灵气为主,对修炼者是大补,对浅显人却成了毒。而玉盒将这类香气保存,不然的话,温澜骁不会“中毒”。
听她这么说,景衣只得点头,总不能把空阳郡主赶走,何况,她还想晓得空阳郡主固执商祁寒的启事。
不消说,空阳郡主十有八九是为了商祁寒来的。
温澜骁负手而立,如有所思地盯着房门。
工夫不负故意人,在追到南州后,姜沉碧来到南州后,竟在街上眼尖地看到了景衣。
“大将军呢?”找不到人,姜沉碧便很直白地问道。
景衣估摸着姜沉碧应当不会一起追到这儿,是以带了笙儿和商祁寒上街闲逛。
她喊道:“景衣!”
姜沉碧辛辛苦苦跑来南州,不想就这么分开,归正她感觉景衣的面相也挺古怪的,不如在景衣身边待两天。
堂堂廉王嫡长女,竟然跑到别的王爷的国土散心,这句话实在不具有压服力,景衣也不戳穿她,点头应和道:“郡主金枝玉叶,必然要照顾好本身。”
景衣翻来覆去打量了鱼符一番,将它放到怀里,又瞥了哑车夫一眼。
“莫非景衣也善于用毒?”
间隔她和令南决商定的时候还剩三天,景衣筹算明天歇息一天,次日再去镇南王府。
商祁寒的眉头皱了一下,他已经极力袒护本身分开的动静,没想到姜沉碧竟然阴魂不散地跟来了。
姜沉碧心有不甘,她追了景衣一起,最后发明商祁寒竟然不在,那她这几天岂不是白忙活了。
温澜骁又问:“景典仪也精通毒术?”
姜沉碧噗嗤一笑:“无妨,买两个便是,你不必拘束。”
但是,她低估了姜沉碧的固执。
或许是景衣在扯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