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儿……”景玉一进门,就看到被罚站的笙儿,连参氏都忽视了。

“好你个景玉,你竟然偷懒了一个上午,你知不晓得家里另有那么多活需求你做?”乍一看到景玉,参氏蹭的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酝酿了几个时候的肝火终究有了宣泄口,她破口痛骂:“你个没知己的白眼狼,不是找借口说砍柴去了?你的柴呢!”

做完这统统,景玉又挑着扁担在山里转了转,采了一些药草,也都放到扁担里。

笙儿方才并不感觉难过,现在投入娘亲的度量,心中的委曲一下子涌了上来,但他又不敢大声哭,惊骇触怒大伯娘挨罚挨骂,只能趴在景玉身上,埋首偷偷地抽泣。

这荷包毫不能让参氏看到,不然内里的银子都会被参氏拿走,一分也不会留给她和笙儿。

看到这兔子,参氏满腔的肝火都化作灰尘被风吹散,她喜笑容开,刚才骂街的气势瞬息消逝的无影无踪。

她捡起兔子,把斧头和兔子都放到扁担里,最后拿着荷包犯了难。

扁担里竟然另有只兔子,这但是肉啊!自从常二郎和公公打猎归天,她跟着那只会务农的常大郎,有多久没吃过肉了?

第9章 参氏的肝火

地步旁另有竹屋,景玉把荷包放进竹屋,接着又把本身之前捡的阿谁干瘪的松树种子种到溪水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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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已经在山里转悠了几个时候,再不归去做饭,参氏又要苛责了,景玉没砍柴,但有兔子交差,信赖参氏不会难堪她。

“但愿这类子能活下去。”

“虽说财帛是身外之物,可我若想分开常家,有这一袋银子岂不便利?”景玉俄然有些光荣方才没把它偿还南决兄妹,有了银子处理眼下困难,今后再酬谢兄妹二人也不迟。

而景玉则是心疼地畴昔抱起了常笙:“笙儿。”

笙儿在一旁站的腿疼脚也疼,他低着头不说话,不明白大伯娘为甚么讨厌他和娘亲,娘亲几近每天都在干活,可大伯娘却说娘和他都是白吃白住。他不懂如何才不算白吃白住,只是低着小脑袋,祷告娘亲快些返来,又祷告大伯娘消消气,不然娘也会被骂的。

及至景玉回家,参氏已经气的两眼发红,她搬了个凳子坐在院中,让笙儿在靠墙站了一上午,参氏口中骂骂咧咧道:“常笙,你最好祷告你娘快些返来,不然明天我就把你的屁股揍着花!”

见兄妹两人已经骑马跑的无影无踪,景玉只能收下荷包:“看来和这兄妹的因果是逃不掉了。”

唯有过年的时候,一家人才舍得买点肉吃,不像常二郎活着时,家里人每个月都能沾点荤腥。不像现在,别说吃肉,就连闻闻肉味都是期望。

“先将它放入玉坠空间吧,也不知我能不能带东西进空间。”景玉放下扁担,转眼便进了玉坠里,荷包也被她带了出去。

她冲上前想夺过扁担打人,成果眼睛一下子就被那只乌黑的兔子吸引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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