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要上看,现在的建康高门,谢王两家同处乌衣巷,看似共领风骚,一副视其他高门如无物的姿势,而谢安更是获得了浩繁高门的支撑!”
若非刘穆之,王镇恶也不能在这么短的时候内清楚地晓得袁湛是甚么样的人,更不会和他说出去这么简朴直接,却又极具杀伤力的话!
“道和你早就知情?”
卫阶闻言缓缓回身,微微一笑说道:“道和你的嘴里甚么时候开端有着当说不当说这几个字眼了?”
“那穆之就直说了!”刘穆之轻吁一口气。
卫阶顿时哑口无言,眼皮直翻,这个王镇恶真的是甚么都敢说,去东海找徐道覆,确是危急四伏,但是说是送命,就未免过分夸大,徐道覆是甚么样的人,二人早就清楚地阐发过!
“故而袁湛才才气排众议,成为朝堂之上的中郎将,更被谢安指定为谢钟灵将来的夫婿,这是谢安在通过袁家向统统建康高门示好!”
卫阶难以信赖地摇了点头,却也不知如何辩驳王镇恶的这个说法,对于所谓的高门豪门,他毕竟还是不如这里的人清楚。
走廊中传来了王镇恶的声音,刘穆之此前的这几句话都被他听在耳中,现在见刘穆之欲说还休,当下替他说了出来。
“如果士深兄终究做出挑选,而他的挑选又是安公,叔宝你定不成再顾及与他之间昔日的交谊,如若不然...”
“穆之你如何看?”事到现在,卫阶也只能是听听刘穆之的说法。
“这还多得刘先生提点!”王镇恶看向刘穆之,笑着说道。
卫阶点了点头,说道:“你们说的没错,我们确是要死力把士深兄拉拢过来,并且,我们毕竟都会是胜利的一方,不是吗?”
“而实际上这些高门支撑的并非谢安,他们在乎的只是自家的好处,现在情势看似明朗,却还未到乾坤已定的境地,而袁家是谢家另有这一众高门在这个时候推出来的风向标!”
“镇恶兄你好样的,穆之你更是好样的!”
“反而言之,如果袁家遭到打压,等候其他高门的,也是不二的了局!”
说到这里,刘穆之停了下来,看着卫阶摇了点头。
“如此便好,这件事卫阶确是不便多言!”卫阶点头说道。
“刚才退朝以后,士深兄已经表白态度,情愿陪我们同赴东海,只不过他说找到徐道覆以后,就会与我们分道扬镳!”
“穆之和镇恶兄,都是在替叔宝你着想!”刘穆之点头说道。
“不必在等几日了,明日我们便能够解缆了!”卫阶淡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