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李大人新婚不久,天然是干柴烈火了,这你都不晓得啊!”
“主公!”‘李渊,独孤,我李密必然要洗刷本日之耻。’李密内心恨恨的说道。
“夫人,你打够了吧!”独孤氏也累了,她把手上的鞭子一丢。恨恨地对李密和王伯当说:
“哦!我那一日在喜宴上与大人一见仍旧,这不明天有空,就想来叨扰大人,不料大人不在府中,这不就告别了吗?鄙人告别!”说着,韦康慌镇静张的走了,一个不谨慎还摔了一跤。李密心中猜疑,总感觉有甚么事情,走进门里,还没有进门,就听到独孤氏在吵架人的声音:
李密自从娶了独孤氏,整天过得生不如死的糊口,还要在外人面前摆出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一天,又因为一件小事情被独孤氏奖惩,罚他跪了一早晨的搓衣板,第二天,他到太常寺上班,属吏看到他这个模样:
“这就是了局!”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李密从速让下人去请大夫:
“夫人,有话渐渐说,这到底是出了甚么事情让您生这么大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