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您已经安排好了吗?”李靖点点头。薛延陀和东部突厥对峙的火线,頡利可汗与薛延陀汗国的真珠毗伽可汗夷男已经产生了好几次小范围的战役了,但是,真珠毗伽可汗夷男仿佛一向在禁止着,任凭阿史那咄吡如何的冲锋挑衅,多数只是小范围的袭扰,雄师队都严守在堡垒中间,頡利可汗对于薛延陀汗国的戍守有一种双拳打在棉花上面的感受。頡利可汗晓得,本身命令放弃漠南之地的时候,不但本来的糊口在漠南之地的漠南诸部的心中对于本身有极大的痛恨,抱怨本身丢弃了他们的故里,而本身氏族中的长老贵族看到长时候没有好处,也在暗中抱怨頡利可汗做事不明,只会一意孤行。頡利可汗听到了这些人暗中的群情,也不敢做出甚么办法,因为頡利可汗晓得,现在民气只能安抚,不能行蛮,但是,本身长时候拖下去而让跟从本身的人得不到任何好处的话,时势对于本身倒霉呀!就在頡利可汗心机烦躁,拿起一袋子马奶酒猛喝的时候,侍卫来报:
“来大人!现在隋王有大难,请来大人放我出来好吗?”
“来大人!求你了。来大人”……太后可敦萧氏从床榻上起家:
“你!去给老子把阿谁杨政道关到笼子里头去,奉告杨政道阿谁黄毛小子,本汗这里没有多余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