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没有话问我?”
熟谙告白词传来,顾久挑眉,“告白都雅么?”
半小时后,顾久散着半干的头收回来,黑发红唇,一双眼和顺清澈,睡裙是最简朴的格式,没一丝心机。
唐姗是他前度,肖如果她朋友,不久前那一晚,她独一一次被激得失控,缺点十足透露在他面前,敞高兴扉,可他呢?
“没碎。”顺势将顾久压入沙发,他低低一笑,“没别的题目?”
下一秒,顾久主动抬手,勾住程聿舟脖颈,在他唇角悄悄一吻,“有啊,我新买的碗碎了么?”
转眼间,衣衫半褪,一番胶葛,从客堂至卧房床上,程聿舟握住她脚踝,悄悄一扯,俯身,吻从她颈间走过,一起至胸前,再往下。
程聿舟没食言,饭后主动转战厨房洗碗,顾久没去帮手,约莫非常信赖他,晓得以程聿舟的性子,如何也不成能让她那一套新买的餐具报废。
顾久紧紧咬住下唇,本能反应抬起上半身,眉眼尽是难耐哑忍。
一整晚,厨房度过的每一秒,都在凌迟她神经,此时现在,顾久全数明智神经终究崩溃,却固执反复那一句,“我们分离……”
顾久淡淡一笑,和今晚给程聿舟开门时的神情如出一辙,连唇边弧度也没变过,仿佛颠末切确测量,“我只是很猎奇,你为甚么这么做?”
肌肉健壮小臂带着体温,紧紧贴住她的腰身,存在感激烈,顾久仰着头,专注看面前这张脸,让她过目难忘的五官,特别是眉骨,另有眉骨下那双眼,叫她沉沦至极。
“时候刚好,这么准。”她开门,冲程聿舟淡淡一笑,让他出去。
一顿饭时候,像婚后默契伉俪,闲话家常。
遇见她之前,他是将死的困兽,她让他通人道、有欲望,就要卖力到底。
程聿舟没给她机遇说完,等闲制住她,身材欲望复苏,旖旎染了夜色。
“把皮剥掉吧,不然打汤会酸。”做菜时,少女熟谙声音一晃而过,顾久下认识回身,却没在食材里瞥见西红柿。
暴风雨前老是安好,只是人常常情愿被安好蒙蔽,不肯去看安静背后的暗潮涌动。
“那些碗都是我新买的,碎了么?”顾久余光瞥见程聿舟从厨房出来,玄色衬衫服服帖帖,没一点狼狈水渍,袖口卷起,是洗碗过后,独一的证据。
顾久是甚么性子,他早摸透,她几时会乖乖在家,耗尽耐烦做好一顿晚餐,等他返来,饭后娇软语气好似撒娇,又教唆他去洗碗?
“等会儿再说,我想先沐浴。”
漫冗长夜,程聿舟每个字清楚直接,敲入她心脏,嘶哑烟嗓即便这个时候,还是要性命的诱人。
顾久方才筹办好两副碗筷,门铃响了。
苏韵、唐姗、肖若,三名受害人,在顾久脑海中一一晃过。
“好,我洗。”程聿舟柔嫩目光锁住顾久侧脸,非常派合她,话刚落,又牵起顾久右手,揉捏她细嫩指腹,“今后你不想做菜,换我做?”
顾久微微一怔,恍然大悟,“本来你是为我哥着想,我觉得程状师只是专业才气强,能颠倒是非吵嘴,没想到你还在乎本相和公理?”
“如果这一次顾靖扬出错,凶手另有其人,你觉得肖若就能瞑目?”
都说女民气海底针,实在男人比女人更难捉摸,觉得他经心全意投入,一眨眼,程聿舟成了肖若被害案凶手的辩白状师。
夜幕刚落,两室一厅,从厨房至客堂,可贵又有身影展转繁忙。
“是不是还不错?”餐桌上,她望着程聿舟,等他喝完一碗鸡汤,满眼等候,等一句奖饰,“我第一次煲鸡汤,应当不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