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深一震,硬汉本质的他,竟然全部心腔都柔成了一滩水,“好,我轻一点。”
喝醉了的模样,的确和一个没有智商的小地痞恶棍普通。
话虽如此,南景深手上却涓滴没有停歇,找准了空地将她鞋子给脱了下来,扔到渣滓桶边上。
笑容爬在他线条深切立体的五官上,短时候内是如何也压不下去的。
南景深抬头望天,通俗的眼窝里盛了斑点般麋集的笑意,乃至于他全部上身都在尽力憋笑而打抖。
“乖一些,我们忍一忍,鞋子脱了就好了。”
意意眨巴着眼儿,摇点头,然后又点点头,勾挽着他的双手更紧了些。
意意像是听进他话了,手指紧攥住他的衣服,频繁的打着抽泣,“敷过了……脚脚就不疼了么?”
南景深便拿她没体例了,她现在一半复苏一半醉着,脑筋里恐怕是浑浑噩噩的,仅凭着本能这般依靠他,南景深实在很受用,他神采竟然有些不天然,轻咳了一声,“那就走吧。”
男人神采沉了沉,她能感受获得,小眼神瞄过来几次,清楚神态是不清楚的,却还晓得看人神采。
他清了清嗓子,把她哭成小脏猫的脸儿抬起来,柔着声腔开口:“让你奸刁,这会儿晓得疼了吧?”
“四爷,你背背我。”
她倒抽了一口寒气,就那么给憋在嗓子眼里了,双手猛的揪住他的衬衫,等那波疼痛稍稍减缓了些,她缓缓的憋出了一声哭腔,“好疼啊……四爷哄人,意意将近疼死了……”
南景深将她抱起,迈巴赫一向保持着匀速,隔远了约莫四五米的间隔跟在身后,南景深手一招,车子便提速过来,眨眼的刹时,停到了面前来。
南景深稍怔,她刚才不肯坐,他只当她在闹脾气,现在还不肯坐,难不成是车子里有甚么让她冲突的东西么?
南景深喉头一紧,搂着她温言温语的哄:“你想抱着,那我抱着你,但是走归去起码另有十五分钟,你脚上的痛,能挨得住?”
“嗯!”意意大力的点头,可力量一下子用得猛了,脑袋重重的撞到他胸腔中间的那条骨骼上,空了约莫五六秒的时候没有反应,当鼻尖上的痛觉越来越较着的时候,她立马就哭了出来。
“对,敷过就不疼了,你乖,不要哭了,四爷不是陪着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