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皇贵妃沉下来的神采,襄嫔拿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颤,忙说道:“娘娘,嫔妾倒是有个好主张,宁朱紫不是凭着那张脸得宠吗,不如,就毁了她那张脸。”

“坐吧,今个儿也没有外人,不必这么多礼。”皇贵妃表示了一眼,就有宫女搬来绣墩。

娘娘得宠了,他们也有个盼头不是?

襄嫔谢过,这才落座。

“这几日,皇上可曾召见过你?”皇贵妃随口问道。

是啊,都是为了腹中的小阿哥。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子话,见皇贵妃面色不好,襄嫔就先辞职了。

见她发楞,桂嬷嬷才说道:“娘娘快些出来吧,贵妃这几日身子略微好了一些,却总觉着闷得慌,本日总算是有人能陪着说些话了。”

半晌,才缓缓开口:“如许,就最好不过了。”

以是,才刚小半个月畴昔,皇上对皇贵妃的心机也就淡了下去。

皇贵妃略微吃惊了一下,眼中随即闪过一抹迷惑。

后宫里的人都晓得,皇贵妃病了。固然只是偶感风寒不是甚么大的弊端,可皇贵妃的身子骨一向都不好,这一病,倒是断断续续拖了好长时候。比及终究好转一些的时候,这到手的恩宠也没了。

见着宁朱紫的时候,襄嫔的眼睛里暴露一抹妒忌,却又硬生生的掩了下去。

襄嫔出来的时候,皇贵妃正倚在软榻上,身上盖着一条锦被,脸上看起来还是有些惨白。

桂嬷嬷一边说着,一边掀起帘子。

见着桂嬷嬷的时候,襄嫔微微愣了一下,桂嬷嬷是皇贵妃从佟家带进宫的,她们这些人甚少能获得如许的面子。

只是,想要撤除宁朱紫,并不是件轻易的事。

毕竟,皇上再如何看重皇贵妃,也只能是命太医好生看着。总不好,亲身陪在皇贵妃的身边。

所幸,皇贵妃是个聪明的。她本身不能服侍皇上,便汲引了襄嫔。襄嫔夙来无宠,颠末这一遭,皇上倒是隔三差五就记起她。虽说这恩宠比起当初的密嫔来底子就不值一提,可对襄嫔来讲,已经充足了。

“本宫虽是汲引你,你也得对得起本宫才是。这宫里头的事情你也算是明白,宁朱紫能入得了皇上的眼,不过是仗着和密妃有几分相像,你该好好筹算才是,别孤负了本宫对你的看重。”

今后,这宫里头就再也没有僖朱紫这小我了。

长春宫内,襄嫔坐在软榻上,能够是得宠的原因,神采看起来红润了很多。

可究竟上,皇贵妃也不知用了甚么体例,让皇上翻了她的牌子。

“翠儿,如何这么不懂事,娘娘面前,那里有你开口的份儿。”宁朱紫斥责了一句,倒是半点歉意都没有。

皇贵妃看了她一眼,淡淡道:“罢了,由她去吧,等事情办完了再查也不迟。”

约莫过了半个时候的工夫,就将点心做好了,襄嫔看着宫女将一碟一碟小巧精美的点心放在朱红色的食盒中,脸上暴露了一抹对劲的神情。

听着这话,襄嫔嘴角的笑意微微一僵,皇上前些日子固然翻过她的牌子,却也有几日没召见她了。更多的时候,是宁朱紫在乾清宫伴驾。

当时,统统人都觉着这病来得泰初怪,查不出眉目也只当是僖朱紫本身没有福分,现在想来,也许就是襄嫔下的手。

毕竟,僖朱紫被打入冷宫后,皇上心生惭愧对襄嫔便多了几分恩宠。

也就是阿谁时候,襄嫔借着皇上的恩宠,生了个小阿哥,成了长春宫的主位娘娘。

现在想想,也许这便是报应呢?

好半天,才端起茶盏悄悄抿了一口,出声把宫女桂枝叫出去,叮咛道:“去做几样好吃的点心,一会儿本宫要去给皇贵妃存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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