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你和德妃去慈宁宫奉养太后朕便可放心了。”康熙倒是一点儿都没感觉殿内的氛围格外的诡异。

这番想着,王密蘅又看了站在那边的皇贵妃一眼,只见她神采还是惨白,明显是被方才的事情给吓到了。

不说别的,当就皇嗣一事上,自家娘娘就没了底气。德妃身边,但是有四阿哥和十四阿哥两位阿哥,而自家娘娘,进宫这么多年了,连个公主都没能替皇上生下。

毕竟,皇贵妃现在但是一点儿恩宠都无,名下又没有一个阿哥公主,当真提及来还真是担不起皇贵妃的名分。

夏芝才刚成了芝承诺,她这一禁足,指不定就要放弃这枚棋子了。

世人见着皇贵妃深深吸了一口气,领旨谢恩:“臣妾谢皇上隆恩。”

众妃嫔听了这话,扫了一眼坐在软榻上的皇贵妃,眼底闪过一丝不屑。

明天的事情,实在是有些古怪。

想想也是,侍疾可不是甚么好差事,又是给太后侍疾,说白了就是被人当宫女使唤还一句牢骚都不能有。特别太后还昏倒不醒,侍疾之人就得整日整日陪在床前,一点儿草率都要不得。

只是即便内心再如何不甘心,惠妃还是忙暴露一抹得体的笑意,站在那边福了福身子道:“臣妾必当经心奉侍太后。”

跟着康熙的走近,王密蘅下认识地抬起了双眸,恰好对上康熙似笑非笑的眸子,内心便只要一个动机:公然康熙这一趟是专门过来“使坏”的。

幸亏,夏芝的存在已经让惠妃和玉朱紫之间生了嫌隙。只是,没能将密嫔连累出去。

听完康熙的旨意,皇贵妃顿时愣了愣,猛地抬开端来,不敢信赖本身听到的话。

皇贵妃想到此处,不由得皱了皱眉。

如许想着,她内心的恨意就愈发深了。

皇贵妃接过茶盏凑到嘴边喝了一口,恨恨地说:“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完的,德妃敢这么算计本宫,本宫今后必然会百倍还给她!”

更何况,惠妃入宫多年也只是个妃位,想来也不会因为侍疾有功而获得甚么本色性的好处。再加上正如皇贵妃说的那样,钟粹宫现在但是热烈的很,她这一去,返来时还不晓得产生多少事儿呢?

“你不晓得,惠妃手里的那块儿帕子都快给撕碎了。”

康熙的话音刚落,皇贵妃极快地瞥了一眼坐在软榻上的康熙,微微一笑回道:“臣妾们在和惠mm说芝承诺的事情呢,芝承诺是惠mm一手调/教出来的,礼数就是全面,这一大早的就来承乾宫存候了。”

听着她随口就来的话,站鄙人头的妃嫔相互互换了个眼色,满脸的不屑。

她这一跪,站在殿内的妃嫔全都跟着跪了下去。

王密蘅收回视野,敛眉站在那边,像是底子就没听到皇贵妃的话,只盯着空中发楞。

皇贵妃瞪大了眼睛有一刹时的失神,她明显没有想到康熙会给她安这么大的罪名,她惨白的脸上带着一股子悲切,弯身重重地磕了个头,“臣妾千万不敢如许想,此事是臣妾渎职,还请皇上降罪。”

桂嬷嬷不着陈迹地叹了一口气,娘娘若真能斗得过德妃,也不会被德妃压得死死的了。

王密蘅坐在软榻上,饶有兴趣地将方才的事情讲给秋梅听。

“是,臣妾想着,太后不喜人多,就由臣妾和惠妃mm替太后侍疾,也免得扰了太后的平静。”德妃的语气非常恭敬,仿佛她任何时候都是恭敬得体却又格外的有主张。

桂嬷嬷使了个眼色,便有宫女走上前去扶着皇贵妃坐在了软榻上,皇贵妃这才摆了摆手凉凉开口道:“好了,本宫也有些乏了,你们都回各自宫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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