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旨,搜索储秀宫。”

归正,这宫里头死一两个奴婢又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情。

她在皇上内心的分量有多重,能重得过密嫔去?这宫里头前前后后皇上也宠了那么多的女人,也没见着皇上对谁这么上心过?储秀宫出了那么大的事情,皇上还不忘去陪着密嫔,这份恩宠,谁见了都会眼红。

不过,她更清楚,跟着皇贵妃,她怕是只要死路一条。皇贵妃现在不管是何启事留了她一条性命,在她内心她总归是德妃的人。

德妃挥了挥手说道:“你起来吧,本宫有些乏了,想歇息一会儿。”

这宫里头谁不晓得,密嫔但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若真能把十五阿哥养在承乾宫,当密嫔还是密朱紫的时候皇上就松口了。到了这会儿,那是想都不要想了。

“娘娘,您在找甚么?”看着自家娘娘一脸猖獗的模样,那宫女遭到惊吓不由退后几步。

成嫔得失心疯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康熙耳中,康熙先是皱了皱眉头,紧接着目光中闪现出一抹寒意。

要晓得,这宫里头呆久了的人,哪一个会是洁净的?只要她故意,莫非就寻不出皇贵妃的错处。

承乾宫里

成嫔面色惨白浑身冒着盗汗,她的身子都在不住地颤抖着,她听到外头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另有一下一下的杖责声,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的惊骇从心底涌了起来。

“娘娘,地上冷,您快些起来吧。”那宫女走上前去想要扶起她的身子,却被她一把推开,紧接着又踉踉跄跄地爬到地上不断地挖着甚么。

再说了,事关皇嗣,若真让皇上发觉出甚么来,还不定如何想呢?到时候再听密嫔吹吹枕边风,她的恩宠就算是到头了。

“还不从速谢过娘娘的恩情。”

德妃坐在软榻上揣摩了半晌,固然还是没拿定主张可却把事情给理顺了。即使她被人拿捏住了把柄,也并不代表她没有回旋的余地。

德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走在直直的宫道上,嘴角勾起一抹嘲笑:还说甚么明日让外务府重新送来一个宫女奉侍她,明摆着就是皇贵妃想在她身边安插一个眼线。她何如不了皇贵妃,一个职位卑贱的宫女还是能拿捏住的,到时候随便寻个错处打发她去做粗活,剩下的事情,那就更好办了。

从承乾宫里出来后,德妃冷着一张脸气的连牙齿都在颤栗,她那里想获得本身一个不谨慎就栽了一个这么大的跟头。不但被皇贵妃拿捏住了把柄,并且还赔上了一个贴身宫女。

听着德妃的话,兰香先是一愣,随即眼睛里闪过一抹欣喜的神采,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上。

这天早晨,德妃正为承乾宫的事情烦心着,却有寺人送出去一张纸条,看着纸条上的字,德妃紧皱的眉头顿时松了松,眼睛里闪过一抹算计。

听着佟佳氏的话,德妃差点儿就气的笑了出来,甚么叫做她说的话皇上总能听得出来,哪一次不是她先测度着皇上的心机然后在合适的时候提出来,皇上只不过是顺水推舟达成了本身的情意罢了。

直到回到永和宫,德妃内心头的那股火气还是没能消逝下去。

春纤回过神来,从速赔笑道:“有劳嬷嬷了。”她内心头固然有些迷惑,可跟了德妃那么久,性子天然也比旁人沉稳了很多,以是当下只找了对本身最无益的体例。

成嫔呆愣了好久,一下子就站起家来推开面前的宫女朝殿外冲了出去。

“是。”春纤点了点头恭敬地回了一声,这才起家退出了殿外。

她老早就想着,总有一日,她要拿捏住她的把柄,让她像个主子一样听她的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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