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我和宋妮娜接吻时,还真的一向都是个棒棰,明天好不轻易应用了一下技能,还没她发觉跟别的女人亲过。

朱晓萍理直气壮地反问道:“是国度宪法规定,还是婚姻法或者其他甚么法律规定,有了男女朋友的年青人,就不能再交男女朋友了?”

“卧槽,”朱晓萍听后一惊,当即从沙发上跳起来,问道:“这么拽?我特么明天跟你说的,明天你就泡到手了?”

朱晓萍“哼”了一声:“如何,就只能你们男人嫖,不能我们女人搔呀?我特么早就晓得,天下没一个男人一辈子只要一个女人,作为一个女人,我特么凭甚么一辈子只能有一个男人?”

她往我身上一靠:“说吧,我听着呢!”

“哎哟,萍姐,别闹了行吗?”

“以是说,你小子别怕我会缠着你不放,我特么就是过路打酒的。不是说赠人玫瑰,手不足香吗?你小子是很帅,我特么就想和你玩玩,你又何尝不是在我玩你的时候玩我呢?”说着,她从牛仔裤的口袋里,取出三个袋装的套,说道:“小号恐怕分歧适你,这是特大、大号和中号,你看哪一号合适你。”

“谁跟你闹了?”她伸手把我一拽:“我说你们男人如何都这么贱?老女人不要你办吧,你丫的像个馋猫似的,还尼玛‘不让办摸摸总能够吧’,我特么让你亲,让你摸,摸哪都行,你特么反而矫情起来了?”

我白了她一眼:“你这是如何说话的?”

我伸手拿起那些套,往她口袋里一塞:“姐,别的找过机遇,明天早晨的话,我那同母异父的哥哥说要来的。”

朱晓萍不信道:“他来干甚么,搞基呀?”

“秃顶如何了?”朱晓萍两眼一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如果不平,立马让他一边歇菜去!”

我摇了点头,说道:“行,你说的对,我一个男人,多一个女人少一个女人无所谓,可我不明白的是,你一个还没出阁的女人,又是凭甚么要对我好?”

“办甚么办呀,她相称矜持,绝对不答应我越雷池半步!”不管办没办,宋妮娜的形象,我是绝对要保护的。

说完,直接把嘴就贴了上来。

“卧槽,必然是两个棒棰搂着亲,亲个半天也亲不出味道来。”

“谁抬杠了?我那地痞的男朋友,算是正儿八经的男朋友吗?你那都陪你表哥睡了四年的老女人,能算你的女朋友吗?”

按说这类奉上门的功德,我应当求之不得,题目是我真的对她没有一点感受,特别是因为和冷欣在一起时,已经感觉够对不起宋妮娜的了,现在不管如何不能再加一个朱晓萍了。

“谁说没亲过,只是不像你那么亲法罢了!”

她这如果矜持的话,天下就没有腐女了。

“Kiss呀!”朱晓萍说道:“你看,我就说要复习吧?明天赋教你,明天就忘了。”

“不是,我跟她都好了半个多月,只不过没奉告你罢了。”

我取脱手机一看,电话竟然是陆雨馨打来的。

诚恳说,下午在办公室里亲了冷欣,刚才又在这里亲了陆雨馨,固然朱晓萍更加年青,但她跟陆雨馨和冷欣绝对不在一个层次上,我真的没有亲她的欲望。

“行,”我从速打断她解释道:“改天行吗?”

“你这不抬杠吗?”

不过她的嘴已经贴上来了,我又不得不共同一下,毕竟她是个女孩子,都投怀送抱地主动上门,我如果回绝恐怕真的要伤她的自负了。

朱晓萍眸子一转:“那就明天!”

卧槽,这又是一个探路的,只不过她是想先尝我一口,感受我特么就是一个鸭子,摆在盘子里让她们抢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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