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伤口的形状来看,凶器应当是短刀、匕首之类,”木清洢边看边道,“从深浅程度来看,凶手应当是左手反击,要么是左撇子,要么是成心用左手,以免让人看出甚么。”

“你……”

木清洢抱着胳膊,摸着下巴,在那椅子上坐了坐,再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测算着间隔,然后闭起眼睛,脑筋里摹拟着向柳怀昨晚被杀的画面。隔了一会,她展开眼睛,拔出腰间的匕首递给他道,“太子殿下,你做凶手,我就是向柳怀,我们试演一遍昨晚的行刺,看有甚么发明。”

苍澜渊低头细看了一会,点头道,“公然如此,清洢,你比我细心。”

向柳怀的致命伤在咽喉处,这一点她昨晚就已经看到,只是当时仓促一瞥,未及细看罢了。现在再看,这伤口藐小而整齐,事见凶手武功很高,一击毙命,毫不拖泥带水。

木清洢飞起一脚,将棺木前的小供桌踢飞,“哐”一声摔在院子里,其上摆着的碗盏供品滚的到处都是,一片狼籍,“一样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木清洢无声嘲笑,放开了她。

“放开我娘!你这个杀人凶手!”

不过,话又说返来,偶然候过分顺理成章的事,反倒不普通,所谓物极必反,这事儿怪就怪在统统都太顺利,就仿佛事前设想好了一样,依着木清洢的心智,如何能够坐以待毙。

木清洢卷了卷衣袖,走到棺木前,低头看去。

“我不担忧,并且我要亲身去找凶手,”木清洢翻开被子下床,“事情是我惹出来的,我怎能够躲在你的前面,让你替我清算残局!”

“停止!”向夫人到底是个女人,惊骇木清洢真的毁了向柳怀的灵堂,立即战战兢兢地服软,“你、你别乱来,你想做甚么,就、就做,别扰了我家老爷……”

世人对一国储君毕竟还是本能地害怕,都下认识地后退,不晓得如何办才好。

“清洢?”苍澜渊吃了一惊,一伸手揽住她的细腰,将她捞了返来,神采有些发白,“伤到你了?”没能够啊,他自问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不成能伤到她才对。

“他们还没这个胆,”苍澜渊一勾唇,煞气逼人,“不过我承诺他们,三天以内给他们一个交代,你不必担忧,有我在,他们不敢动你。”

“放开夫人!来人哪,杀人啦!”

昨晚如果不是苍澜渊相护,向家人就算一人掐一把,木清洢也早剩一副骨头架子了,现在他们个个悲忿满胸,见了她,那里还能节制得住。

出了东宫,木清洢不料外埠发明路过的人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都下认识地躲着她走。他们是把之前官员被杀的案子十足压到她身上了吧,难怪会有如此反应。

木清洢打个响指,“试过才晓得。”

木清漓一怔,好气又好笑,那里还说得出话来。

“现在说这些没用,”木清洢一语带过,神情很沉着,“最首要的是找出真正的凶手,不然岂不是让有些人太对劲!”

“好。”苍澜渊明白她的表情,也就由她,边出门边叮咛道,“清漓,看着点。”

“本宫自会替你做主,”苍澜渊冷声道,“不然本宫何故到向府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

木清洢一把将苍澜渊推开,脚下一个矫捷地让步,避开向夫人这一扑,同时一勾一带,左手拧住她的手腕,右手扣上她咽喉,一个用力,冷声道,“我没杀向柳怀,明天来是为找出真正的凶手,你若要跟我脱手,我不会跟你客气,别怪我掀了向柳怀的灵堂!”

那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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