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能，辣子，如何我甚么都听不到？”老王竖起了耳朵，还是一无所获。
我被吓得一激灵，老王他们几个倒跟没事人一样，还盯着白发男人。只要瘦子一脸的惊骇，眼角的肥肉时不时抖几下，看着世人颤声道：“你们没闻声吗？”
白发男人看了我一眼，持续说：“池子里兑了大量水银，和人血异化后，天然不会挥发。”
白发男人并没有发作，只冷冷地看着宋春雷。二愣子还不平气，还要说话，被老王拦住，“宋春雷你把嘴闭上！你替谁说话？阿谁怪物是你亲戚啊？”说完对着白发男人说：“你别见怪，这孩子打小凉药吃多了，别和他普通见地。”说到这儿，老王顿了一下，看着白发男人的头发踌躇了一下想该如何称呼他，“同……朋友，还不晓得该如何称呼你。”
几百个被风干的人头在地上滚来滚去，那场景就连生冷不忌的宋二愣子都被惊着了。他连退了几步，左跳右跳的，才避开滚到脚边的人头。
“你不是说给他机遇吗？”宋二愣子的愣劲儿又上来了。一时之间，四周鸦雀无声，统统的人（除了白发男）都用一种无法的眼神看着宋二愣子，特别是老王，看他的架式，恨不得拿针缝上他的嘴，看看场合再说话会死吗？
“你说池子里黑乎乎的是血？过了两千年还没凝固挥发洁净？”我插了句嘴。
白发男人的神采显得非常凝重，他并不避讳我们几个，当着我们的面单腿跪在地上，咬破了食指，用本身的鲜血在地上画了个图案。老王他们不认得，我看着却不陌生，他在画符！当年教我用黑狗血洗头的阿谁秃顶老道，就常常在黄裱纸上画这类符咒。他们两人画的符虽不尽类似，但大抵还是一类的。
“你不说我更悔怨。”老王斩钉截铁地说道
此次没有任何声响，短剑直插到底，骷髅头四分五裂。还没等我看明白，大殿俄然响起了一阵凄厉的哭声，这声音像是由成千上万人哭喊出来，惨痛而悲烈。
老王和刘京生他们侧着头仔谛听了一会儿，说：“没有啊，是你的幻觉吧？”
“你就吹吧。”瘦子撇撇嘴，俄然换了一副神采说：“咦？真的一点都听不见了，刚才真是耳鸣？”他一脸的惊奇。
白发男人就像没有听到老王的话一样，把他晾在了一旁。独自走到人头塔的前面，转了一圈后，白发男人猛地伸手将人头塔堆倒。这个没有任何前兆的行动吓了我一跳，还觉得人头塔里有东西附上了他的身。
人头塔里有东西！白发男人从倾圮的人头塔里翻出一个金色的骷髅头。我看得清楚，骷髅头的头顶有一串用近似红油漆画的标记，详细画的甚么我却不认得。
“呵呵。”白发男人很可贵地笑了一声，换了个语气说道：“这里是两千年前古滇国的祭台。古滇国每次战役以后，都会把战俘集合在这儿。到了秋后祭天的时候，再把统统战俘一起杀掉祭天。就在那儿。”白发男人手指大殿门口水池的方向说：“先在血池里放干血，再砍掉头，做成人头塔，身子摆放在祭坛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