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会客堂,内里站了一圈兵,手里的刺刀明晃晃,还筹办搜索他的身子,几乎惹毛了他的脾气拂袖而去了,这时候陈先生闻声从内里出来,把他请入了厅里,路上低声道:“七爷,您收着点脾气,从速瞧好了病打发走人吧。”

周青很见机,摆手让兵士抬来担架,但在挪动韩百航身子的时候,他收回了痛苦的声音,兵士不敢再动,看向了周青。

管家点头称是,又道:“七爷,家里人等着你用饭呢。”

何队长忙道:“七爷,这不是和您筹议嘛……”

陈先生忙从药箱取出银针,用火炙烤,此时白景琦已经褪去了韩百航的上衣,先为他推宫过血,而后运针如飞的把十几根银针插入了胸腹的穴道中,等最后一根银针入肉,本来昏倒的韩百航猛地哈腰呕吐出大口的黑血来,此中另有大块的血块。白景琦早有筹办,顺势把脚下的一个痰盂拿起接住,等韩百航吐得洁净,神采从青黑垂垂有了赤色。

白景琦将韩百航扶回床上,将银针取下,又去开了一张药方交给周青,冷酷的说道:“按方抓药,静养一个月就好了,伤我已经看好了,请归去吧。”

正想着这件事呢,管家吃紧忙忙的跑来,道:“七爷,陈先生带着一队从戎的进院子里了,要您快点畴昔。”

管家暴露苦瓜脸:“我的爷,护院也就防个匪盗,碰到从戎扛枪的不顶用啊,门房的刘二只拦了下门,就被打掉了两颗牙,巡警署的何队长也在场,我看对这伙从戎的客客气气,您还是快点去瞧瞧吧。”

白景琦便去了饭厅,家眷见他出去,乱哄哄的起家,叫各种称呼的都有,他摆了摆手让世人坐下,目光摆布扫了一眼,皱眉道:“玉婷呢?”

周青接过药方道了声谢,向护兵要来一包银元给了白景琦,说道:“这是诊金,请白七爷收下。”

白景琦俄然愣住了脚,陈先生一下停不住,几乎撞到他的身上。白景琦冷冷道:“陈先生,我没有怪你的意义,只是怪百草厅的名声太大,树大招风,早些年我大爷因为宫里的事几乎丢了脑袋,现在又出了这么桩事情,看来我得立下一个端方了,从今今后,凡是白家百草厅的药房,不准招惹官府,宁肯招牌不保,也不能肇事上门。”

白景琦气的直咬牙,他本是个不怕事的主,可也怕这些从戎的在宅子里干出混事来,便让管家筹办药箱,往会客堂去了。

管家道:“您不去,没人敢动筷子。”

白景琦一听这话顿时变了脸,把脸转向巡警队长,冷声道:“何队长,这件事就得你来评理了。”

白景琦吃了一惊,他虽是买药经商的,可也晓得吴玉帅、段祺瑞、曲同丰是谁,这些人可都是鼎鼎驰名的大人物,而面前韩百航能与这些人物扯上干系,不由让他迟疑起来,人必定是获咎不起的,但又不请愿让人待在宅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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