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伯低下头,略微蹙眉,旋即又伸展开来。

俄然清澈的水波响声突破了这份安宁,池面掀起阵阵波纹。

女伯低头看王锦抓在她手臂上的手。

女伯张一张口,正要解释,忽的目光一闪,转而问她:“确是蒲四姥便够了,她现在那边?怎的你只把这两个丫头带了过来,没见到蒲牢?”

“是,全听主上叮咛。”佝偻人又问:“那唐雪妃呢?”

遵循女伯的打算,这几日便是最紧急的关头,只要借助蒲牢龙息,女伯便可胜利化龙飞天!到了当时......

王锦腾地跪倒在地,前身贴在地上,“部属惶恐!”

王锦凝睇女伯不语,看她一下一下轻柔抚摩阿絮和婉的长发,半晌才开口道:“是......”

女伯回身行至榕树骨干下的石座前,倚着靠下,托着侧颊悠然道:“还是前些年,阿谁眼上有疤的男人,他奉告我的。”

“小白龙?但是......潋滟池不是主上您......那是为蒲四姥筹办的啊。”佝偻人不解道。

“唔......”阿絮挣扎着要起来,被女伯按住了肩膀。

阿絮不安地看着她。

女伯回身,纤手一挥,腾空飞起,身下集合一团浮云,蛇尾盘在云上。

仿佛在睡梦里,统统都是那样的安好。

她和太攀作为女伯的护法,同时获得女伯的受命,捉幼-女,夺蒲牢,活捉唐雪妃。王锦和太攀同为护法,尊女伯为师,千年来为获得女伯喜爱明争暗斗。

“主上是要亲身脱手了?”

唐雪妃的耳垂上有一点青色的小斑,远看就像一枚痣,耳垂被女伯捏起,靠近细看才发明那枚小点实在是一个图案。

在王锦的内心,快意算盘打的非常好。

女伯立马严厉起来,“倒是差点把她给忘了,她的用处可大着。”

深蓝带着点儿紫的水面倒映着岸边寂静不语的芦苇,水上漂着莲花灯,灯芯不时落下两滴红蜡油,熔化进水里开出一朵淡粉的小花,沉在水底。

“部属在。”佝偻人不知从哪跳了出来,单膝跪在女伯身前。

佝偻人一跃而起,落在女伯身边。

女伯垂眼看她一下,扬首叫道:“匿影。”

女伯悄悄摇一点头,嘴角微翘,眉开眼笑,表情确乎是极好。

“嗯......”女伯摸了摸饱满津润的下唇,“是呀,毕竟很快......她就是我的人了。”

王锦低着头不敢起,“还望主上息怒。”

她渐渐展开怠倦的眼睛,忽觉额头一凉,一只柔滑清冷的手覆在她的额头。

“这是......”

王锦立马放开,退到一边,“是部属失敬了。”

王锦一噎,“这......”

女伯抱着阿絮立起上身,滑动蛇尾来到唐雪妃身边,矮下身,把阿絮放在柔嫩的草坪上,伸手去捏唐雪妃的耳垂。

乌黑的皮肤,浅金的眉眼,金色的长发,和顺温馨的笑容......

阿絮猛地睁大眼,呆呆望向正低头浅笑看着她的女人。

“太攀安在?”

女伯松开手,缓缓起家,笑了一笑,“本来我也不知的,有人奉告我,我才留意了。”

王锦说:“他奉告了主上甚么,还要部属们特地将她和白龙一块抓过来?主上化龙,不但单只需蒲四姥就够了吗?”

女伯抿唇道:“族徽。”

佝偻人用眼角余光扫了一下王锦,王锦站在女伯身后,皱眉握紧袖中的拳头。

“如何?”女伯笑着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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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絮半个身子浸在水里,头枕在一处柔嫩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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