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嘲笑一下,眯起眼睛盯着宁空说:“如果只是找个保镳,你也不会专门往我这里跑了,想必你也对此次的难度有了必然的心机预期。”
“腿儿着走。”宁空微微一笑,抬手朝着远处的青山落日一指,便迎着霞光走去了。
“这么焦急吗?我饭都没吃呢。要不你在这儿吃完饭我们一起解缆吧,明天做烤羊腿。啊,你削发人,肉……”
并且三倍出场费,也大几十万呢,这买卖不亏。
走到山脚下,落日已有大半个身子没入了山的后背,天气也垂垂暗了下来。
“公道!”宁空拍桌点头,暴露满口的白牙闪闪发光。
体感大抵20度摆布的气温,不冷不热,逛逛路看看风景,还挺轻松舒畅的。
“你放心,我一个削发人,如何会去找茬打斗呢,当然是以和为贵了。”宁空望着我慈眉善目地笑着。
宁空哈哈一笑,没有一丝脸红之意,悄悄摆手说:“我就是随便开个打趣,钱天然是要出的,就是不晓得有没有个熟人价啊?”
幸亏解缆之前我已经讲明了端方,不过现在我感觉还是有需求重申了一遍。
黄哥的羊腿很快就买返来了,顺带着另有三整扇排骨,这一趟直接干出来八千多,我刹时感觉在宁空那要钱要少了。
飞机到了福省,我们转乘高铁,又坐了两个小时的客车终究来到了东部一座名叫金沙的小县城。
跟宁空一起出门压力实在是有点大,一个身材高大壮硕的秃顶,长得细皮嫩肉浓眉大眼的,还穿戴一身僧袍,在街上一走就没有不往他这儿看的,感受唐僧进女儿国大抵也就这转头率。
“你这不还是做了打算嘛。”我吐槽道。
见他不说话,我也不再多话,一向到跟着人群走出客运站的范围了,终究松快一些了,我这才再次开口问:“接下来如何走?”
但我也就是恐吓他一下,总不能真狮子大开口,显得吝啬。以是想了想,我就对宁空说:“那就按你平时的出场费的三倍算吧,毕竟你的事情都是扫尾,我帮你除魔,必定着力的处所更多,这个价不算过分吧?”
宁空仿佛看出了老头子要漫天要价了,因而仓猝抢先开口说:“我感觉或许我们能够建立一个耐久的合作形式,比如我接到买卖了就来找你,你接到了买卖就来找我,我们相互之间纯粹帮手,此后再不谈钱。”
“‘再看吧’是啥?你起码得有一个大抵的打算吧?”
这一顿烤肉一向吃了入夜,宁空是真吃爽了,腰都直不起来了,这状况天然没体例走,因而当晚他就在隔壁院里的客房住下,隔天一早我们带齐了设备一起解缆。
但不知为啥,我总感觉本身仿佛掉进了一个坑里。
“呃……也好。”宁空答复得很勉强,但总算是点了这个头。
“我向来不做打算。”宁空声音沉缓,就像在传经授法似的,乃至让我下认识感觉他这话里能够藏着甚么玄机。
但宁空并没有停下来歇息一下的意义,反而转头问我:“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