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餐一顿以后,再回到前厅里落座,老头子开端一脸严厉地对我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但与人斗,就是费事无穷。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讲过的,关于齐恒家玄武堂式微的事情吧?”

接下来就是念咒,要对本身有信心,信则灵!

我哈哈一笑,立即招来了一巴掌,但不是老头子打的,而是身后站着的祖奶奶。

这话一出,我顿时没了开打趣的心机,蹙眉看向老头子。

符只要用心写,还是很快就能弄好的,毕竟做了好几年的咒法器,根基功是在的,就算不能看眼,凭感受也能晓得这个符应当是写成了。

这老妖……老奶奶,我是真不敢招惹的,因而从速乖乖坐好。

不过咒法这东西,能够说是会一就会百,举一反三我不必然行,但同一个门类的东西,我把握起来还是快的,就从我做咒法器的程度就能看得出来了,这就是我有天赋的那一面。

“记得。”我点头道:“当时说是他们家获咎了一小我,那小我把本身炼成鬼去报仇。”

“就是赵博那类呗,掌控着一个鬼王,话说返来,如果赵博不是想自我了断的话,他会是个相称难缠的敌手吧?”我问道。

老头子朝我一瞪眼,明显晓得我又走神了。

“那你呢?”我问。

“嗯,现在你打仗的事情多了,信赖对这件事也能有更深切的了解了。”

我右手探二指,对着飞出去的纸人悄悄一点,目光随之聚焦到纸人身上。

“没错。”老头子点着头道。

就见有一道浅浅的光在纸人身上闪动了一下,接着“呼”的一声,纸人就燃烧了起来,只用不到一秒就烧成了纸灰。

老头子还不是很放心,又带我去了鬼门关前面那块空位,跟我来了一场简朴的“斗法”,他攻,我守。

只不过之前我觉得那是辟邪消灾用的,厥后那几个降头师登门,碰了老头子的肩膀就被疼得瘫在地上,当时我还觉得是老头子在衣服里藏了针,厥后越想越感觉不简朴,现在,根基实锤了。

“或者你压根别让他做你的护法神,再找一个其他的。”老头子提出了另一个选项。

“你肯定要让他做你的护法神吗?如许咒法的反噬就有能够被他分担了,你要想好。”老头子提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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