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狗头军师[第2页/共3页]

“员外,既然员外当初与孙长庚算得上订交莫逆,不知这孙长庚常日里为人如何,又有何把柄可供人拿捏?”赵彦咂了一口茶,暗道也不知这是甚么茶,喝起来倒是别有一番清爽风味。

本来赵彦只是想借着王业的东风赚些财帛,来衡水县更多的是想增加些见地,对于王业大要上固然恭敬有加,实则心中对其颇不觉得然,不过是封建糟粕环境下的一个大地主罢了,来自后代的赵彦天然对其不会有太多认同感。

被王九劝下以后,主仆二人灰溜溜的分开了衡水县,归去以后王业也不敢将此事与病榻上的父亲提起,一是羞于提起,二是怕其父再被气出个好歹。

“员外,小子说句直白的话,员外不过乎是想借着品酒大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孙长庚出丑罢了,不知是也不是?”

当时孙长庚嘴里说的好听,甚么不计前嫌、重归于好之类的话跟不要钱一样,最后还假将已经被他玩腻的那名淸倌儿送给了王业。

当时的王业涉世未深,在旁人的起哄声中,稀里胡涂的便承诺了下来。

某一天,衡水城的红粉楼中新来了位清倌儿,孙长庚给王业去信,邀其前来看个热烈。王业应邀而来,谁知一见面就看中了这位淸倌儿,故意想要将其赎回家中做个侧室。

哪知,孙长庚也早就看中了这名淸倌儿,两人自此便展开了争夺,成果闹到厥后谁也没赛过谁。最后孙长庚出了一个主张,让王业回家去酿酒,如果一年内王业能酿出比他家的酒还要好的烧酒,他就将那名淸倌儿拱手相让,并摆酒给王业赔罪。

王业心中的愁闷无人能知,又有孙长庚在一旁劝酒,以是喝着喝着就喝高了。谁想第二天一早醒来,王业发明本身竟然被扒光了衣服,正躺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供人指导,而那名‘失而复得’的淸倌儿则人影全无。

只是……亡国、杀父、夺妻,此谓之三大仇,看王大户一忍就是二十多年,现在还是念念不忘的模样,想必这个仇就算比不上夺妻之恨,也相差不远,赵彦不由自问,如果本身的话恐怕连一年都忍不了,由此心中不由对王业升起些许佩服之情,闻言便故意帮他一帮。

“贤侄,老夫也不瞒你,此次老夫之以是切身前来,便是想要借你所调制出来的烧酒正面与孙家酒坊的‘玉卿酿’搏上一搏。”王业抚着本身的大肚子,又道:“不过酒虽非人,却需驰名,老夫已然想过此事,可惜所取之名皆不能登风雅之堂,明日便是品酒大会,我等带来的烧酒却还没驰名字,如之何如……”

被曾经的‘老友’孙长庚暗害,又当众赤身供人指导嘲笑,自幼读圣贤书长大的王业自发无颜苟活,悲忿之下竟一头向路边的墙上撞去,若不是刚好王九寻来及时禁止,以王业当时撞墙的力度,定无存活之理。

“哈哈哈……”王业被赵彦这句话给逗乐了,笑过以后,他的表情较着好了很多。

赵彦又道:“小子虽未曾见地过孙家的玉卿酿,但其既然可与驰名已久的老白干争一时之是非,想必必有其独到之处,小子所调制出的上卿酿或许不敌,不过员外此来不过乎是想一吐胸中多年郁积之气,小子这里倒是有一计可供员外考虑。”

王业对于在品酒会上正面压抑孙长庚,实则心中也很没有底气,此时闻听赵彦之言,不由面前一亮,只是他却并不忙于发问,而是拉着赵彦紧走几步,进到路旁一处平静茶舍中坐定,这才身躯微趋,眼含等候的问道:“贤侄,老夫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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