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本来就是梦,全都是假的。

难怪我现在呈现在柴房,还真是像电视持续剧一样的恶梦,剧情竟然全数都接得上!

我顿时心底一惊,从速坐回稻草上,佯装昏倒的模样,耳朵却高高竖起,细心聆听着内里的动静。

我缓缓朝四周打量畴昔,就发明,这是一间铺满稻草的柴房。

视野下认识地落向隆起的腹部,我不由轻抚着浑圆的肚子,心底闪过一丝非常的感受,总感觉这统统都太不实在。

我再一次来到了,前次阿谁未完待续的恶梦里,梦中北冥焰对我吵架相加,在他的欺侮下,我怀了他的孩子,却还是被他残暴地虐待。

靠在墙边,我冷静思虑着,是坐在这等着恶梦醒来,还是逃出去,看这恶梦里还能碰到甚么古怪的情节。

嘶……

门外并无甚么响动,只偶尔听到兵刃碰撞的清脆声,仿佛是巡查鬼差手握长剑收回的响动。

半许,疼痛终究有所减缓,我这才有了点力量,开端思虑现在的处境。

但是北冥焰既然命令将我关在柴房里,定是派了鬼差谨防死守,不准我到处乱跑的,如果跑出去,搞不好又要惹他不欢畅,平白挨一顿毒打。

鼻息间,仿佛嗅到了一股难闻的味道,像某种牲口的粪便,稠浊着稻草枯燥清冽的气味。

深思一瞬,我很快就认识到,我又做梦了!

恍忽中,我仿佛睡着了,又或者底子没睡,只是大脑皮层的潜认识在捣蛋。

哈,这梦还挺有逻辑的,搞的和真的一样。

因而我撑起手臂,勉强从地上站了起来。

而我,正躺在一片稻草垛上。

成果,我正暗自思忖间,门外俄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冷静揉着太阳穴,思虑半晌,就想起了前次那场恶梦的末端。当时,我受不了北冥焰的热诚,实在气不过,就扇了他一巴掌,被他命令关进了柴房。

想到这,我不自发地翻开衣袖,就看到手臂上还是充满了一条条刺目标鞭痕,横七竖八地斜在白净的皮肤上,看上去触目惊心。

想是起家太急,四肢竟传来一阵难忍的酸痛,特别是两条手臂,仿佛被人剥了皮一样,火辣辣的疼。

我忍不住暗叫一声,就缓缓靠到柴房的墙壁上,那墙上一片冰冷,仿佛另有些脏,可我现在浑身难受,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想找个处所安息一下。

我刹时复苏,再无一丝睡意,立即从稻草上坐起来。

那一瞬,我才恍然大悟。

奇特,这是甚么处所?

四周一片暗淡,恍惚不清,偶有一束飘忽的火光,在面前一闪而过,很快就消逝了踪迹。

想到这,我悄悄摸到柴房一角,将耳朵贴上了阁门。

总之,当我再度展开眼,发明本身已经不在宿舍了,北冥焰也不见了。

沉默半晌后,我就做好了决定,既然又回到恶梦里了,何不持续看看,这荒唐的梦境还要上演甚么样的戏码?

我眉心一蹙,内心策画着要不要排闼而出。

想来,前次我当众掌掴了他,他定然恼羞成怒,又抽了我几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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