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他不诚恳的大手一边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就仿佛刚才没摸够一样。

蓦地,北冥焰俄然将我连人带披风,从地上抱了起来,广大的玄色披风,刹时将我团团裹住,仿佛包了个粽子。

他附在我耳边,一遍又一各处奉告我,他会胶葛我生生世世,永不断歇。

北冥焰靠坐在墙壁上,手臂搭在一条弯起的膝盖上,交叠的红色寝衣疏松着,令胸口半遮半露,衬得他健硕的胸膛愈发性感诱人。

我顿时恼羞成怒,扯过卧榻上的被子,紧紧盖在不着一物的胴体上。

北冥焰理都没理我,只是居高临下地站在卧榻前,饶有兴味地睨着我,缓缓解下了本身的寝衣。

一起大步而行,北冥焰很快就将我抱回了他的寝宫。

“啊!”我轻呼一声,尖叫道:“你、你放开我!别再碰我了!”

我本想朝他大吼,何如话一出口,却成了细若蚊蝇的弱气声,我都鄙夷我本身,竟然如许屈就在他的淫威下。

他抱着我大步走出缧绁,缓缓上了石阶。

我别过甚,只感觉身材冷得瑟瑟颤栗,乃至令我忽视了浑身高低的酸痛。双腿间缓缓流下了某种液体,也不知是我的血,还是其他甚么肮脏的东西。

明显,北冥焰彻夜不会列席了。

直到回到寝宫,他才重重地锁上阁门,又卤莽地将我连人带披风,一起扔到他的卧榻上。

我惭愧得将头埋进披风里,一张脸将近红得出血。

当我再度展开眼,发明本身还是躺在缧绁内冰冷的稻草上,身上盖着北冥焰的玄色披风,披风下,倒是个不着一物的身材。

他睨了我一眼,眸中的欲望并未因刚才的宣泄获得开释,反倒有几分食髓知味之意,看得我一阵惊骇。

沿途,偶尔碰到鬼差侍女从旁颠末,见冥王殿下一袭寝衣,怀中抱着发丝混乱的我,不由都跪下身去,谨慎翼翼道:“拜见冥王,拜见冥后。”

北冥焰垂眸看着我,笑道:“甘旨好菜,当然要带归去渐渐享用。”

氛围中,尽是欢好后的味道,透着旖旎的芳香,含混又撩人。

我有些惊骇,却因刚被他狠狠讨取了一番,没有一丝挣扎的力量,只能有力地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明眼人一看就晓得,我们这般衣衫不整,刚才做了甚么。

只是,没人敢多看我们一眼,更没人敢群情纷繁,大师皆是垂眸,恭敬地跪在地上。

我还是浑身酸痛,特别是一条腿,仿佛已经痛得不是我本身的了。

“醒了?”

我朝卧榻里缩了缩,成果身子刚一动,就被他大手一扯,拽住了脚踝。

“你想做的都做了,能不能让我歇息一下?”

顿时,刚才与他狠恶缠绵的一幕,又回到脑海,我神采一红,刹时扭过甚,不敢直视他精美的人鱼线。

不远处传来中元会的敲锣打鼓声,一派欣欣茂发,只是,那热烈的声音却与我们渐行渐远。

如许被他一扔,固然身下卧榻柔嫩,却还是把我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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