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看清那张丝帕的时候,心头顿时一紧。

铺平在掌心,渐渐的摸索起来。

卑鄙!

南宫少白望了我一眼,便快速的接过了锦帕。

而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声,让林鸢鸢的身材跟着颤抖了一下。

别说是挣扎,就算是站起来都很吃力。

“皇上!”林鸢鸢对南宫少白施礼,“竹青是皇上的妃子,是真龙天子的女人!可她在锦帕之上绣的不是福寿安康,绣的倒是一个男人的名字!这,所谓何意?要晓得,锦帕这类东西!是可塞进內衫,乃至擦乳的贴身之物!”

南宫少白指着我,目露凶光。“你已是将死之人,没资格和朕说话!来人,将她用铁链锁住!”

上面的竹子里,模糊绣着闵云的名字。

厚重的手脚铐,直接将我困住。

我晓得,他是摸到了‘闵云’二字。

“南宫少白!”我望着南宫少白用力的挣扎。

一把将锦帕丢在地上,南宫少白怒喝一声。

“就凭着两个字?”我盯住林鸢鸢的眼睛,“就凭着两个字,便想将她科罪?”

“林鸢鸢……”

可她还想,连竹青也一起撤除!

“呵……”林鸢鸢轻笑出声,“这是竹青亲手绣的,是她贴身的敬爱之物!”

而这个行动,让我心惊胆颤。

这林鸢鸢,真的好狠!

等南宫少白的眯起的目光当中,现出了杀意。

“林鸢鸢,你别在那破脏水!”我冲着林鸢鸢大呼,想要起家却被侍卫死死的按住。

林鸢鸢将脸转向南宫少白,微微低头。“后宫里的女人,平时孤单喜好做些女红!以是,绣出来的成品,也各自有各自的特性!只要拿竹青昔日的作品出来比对,便能晓得这‘闵云’二字,是别人嫁祸,还是她的情不自禁!”

“脏水?”林鸢鸢冷哼,“她若洁身自好,就算泼粪也不会变脏!若她本就不洁,如何洗也洗不洁净!”

我,必定难逃一死!

而林鸢鸢始终望着这统统,嘴角扬起似有若无的弧度。

还未站稳,便被一把推倒在地。

说到这里,林鸢鸢双手将锦帕捧到了南宫少白的面前。“以皇上的聪明,该能看出端倪!”

不一会,竹青被两名侍卫带来了。

“当然不能!”林鸢鸢似笑非笑,“本宫是皇后,天然不会草菅性命!或许有人想谗谄竹青,用心在她的锦帕上绣上男人的名字!若光凭这两个字就去科罪,也太草率了些!不过……”

……

这么一声令下,侍卫们马上脱手。

“闵……云!”南宫少白咬牙切齿的挤出这么两个字,“闵云!”

因为那条锦帕,是竹青的。

“这是甚么?”南宫少白拧眉。

“闭嘴!”还没有等我说完,南宫少白大喝呵叱道。

林鸢鸢从袖口中拽出一条锦帕,狠狠的丢在了地上。

“穿御衣间的管事嬷嬷!”南宫少白眯着眼睛,恶狠狠道。“将竹青带过来劈面对证!”

这锦帕以后我还给了竹青,现在如何会在林鸢鸢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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