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等。”
刘子农听完一副天经地义的神情:“手腕?呵呵,你也太天真了!这年初谁有钱谁是老迈!你那些工匠徒弟倒是比你识时务!这玉石斋占有了这么好的位置,竟然被你们弄到如此式微,你们技不如人怪得了谁?”
“嗯。”安歌手上行动不断,只半晌工夫一名翩翩公子呈现在茯苓面前。
“是这里。”
“蜜斯,我们真的不消禀告将军吗?”
茯苓有些诧异,可安歌身上穿的这件清楚是男装,还越看越眼熟啊……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安歌顺手捏了一下茯苓的脸,“手感真不错!”
“滚!我谭兴安就算死也不会将玉石斋卖给你这类卑鄙无耻之人!”谭兴安瞪圆双眼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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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歌摆了摆手,光亮正大的站在门口听墙角。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安歌笑道,“本日出去看一下铺子。”
“良平,你、你快把他们轰出去!”
“抢?”刘子农阴恻恻威胁道:“谭良平,你可别忘了你另有个如花似玉的闺女,如果她出了甚么事,不晓得你还会不会这么有骨气?”
听到这里本来稍安静下来的谭兴安立即暴怒,顺手拿了一块砚台狠狠砸在地上,“给我滚!”
“你!”
安歌被她感慨的语气逗乐了,轻笑两声却没再说甚么。
“让我来奉告你,这玉石斋不卖!”语气果断,掷地有声。
谭良平眼底几欲喷火,捏了捏拳头,复又放松,沉声道:“这是我们玉石斋的事,与你无关,请你出去!”
“您如果男人,多少蜜斯的芳心要心系于您啊!”茯苓长叹口气。
两人达到茯苓所说的铺子时,安歌当真的打量了一眼清冷的牌匾,“就是这里?”
“蜜斯,您这是要出去吗?”
“啧啧,可惜了这么好的砚台。”刘子农盯着地上的碎片,面带可惜的摇点头,“谭叔,你又何必这么刚强呢?瞧你这铺子的环境,归恰是要卖出去,倒不如卖给我,我看在你与我爹了解的份上,能够多加点价!”
“爹,您消消气,你如果气坏了身材,岂不是乘了他们的意?”一旁的谭良上前平扶住他低声安抚。
“蜜斯,您这是早有预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