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安歌一下抓住了重点,云靖远目露赏识,如果歌儿是男人,那……

那日她去厨房熬药,偶尔闻声侍卫谈及将军,她便留意多听了一会。可他们毕竟身份有限,晓得的动静也是零散点,不过是顺口会商几句,这背后的启事却没人晓得。

“哈哈……”见安歌不伦不类的行动,云靖弘远笑,胸中的烦闷之气倒是消逝很多。

安歌转念一想,现下毕竟在定远王府做客,她便筹算亲身去处庄扶苏告别,“王妃那边我去说吧。”

“祖父!”安歌惊呼。

“诶,你这孩子,如何不在屋里好好歇息?伤还没好,出来吹了冷风受了凉可如何是好?逛逛走,快进屋!”

思考好久还是没有摸清眉目,安歌决定还是要先会将军府,起码能劈面问问云靖远环境。

视野扫到向嬷嬷,安歌冲云靖远道,“您这但是在向嬷嬷面前毁了孙女的形象啊!”

安歌听着忽而感觉鼻头一酸,内心却暖融融的,这就是被人体贴的滋味吧!

“可晓得西凉为何卷土重来?”

安歌也没想到竟然是有人叛变了,冷声问道,“那官员是谁的人?”

“歌儿!”

“敢情在王府住了几日,我的歌儿都能掐会算了!哈哈哈!”云靖远被她的话逗的畅怀大笑。

“周正则叛变,晋副将正率兵抵当西凉守势,虽一时半会败不了,可也苦了洛城的百姓……”

向嬷嬷分开后,安歌挽住云靖远的胳膊,笑眯眯道,“祖父,几日不见倒是更加威风凛冽,气度不凡了!”

手指摩挲着杯身的斑纹,凹凸不平的触感让安歌有些烦乱的心垂垂安静下来。

“云将军、云蜜斯谈笑了。”

自从云靖远班师回朝才短短三个月,他却主动请缨要出征西凉,这此中必然有甚么不对劲!

“有劳向嬷嬷了。”安歌冲向嬷嬷一笑。

安歌就算没有经历过战役,也晓得兵戈是件劳民伤财的事,为何西凉能这么快便规复元气?

云靖远拎了桌上的茶壶给两人各倒了杯热茶,“先喝点茶,暖暖手。”

说到这里,云靖远神采已然乌青,眼底杀气四溢,如他这等忠君爱国之人,最仇恨的便是背弃君主之人!

刚出了屋子,就瞥见院外向嬷嬷正领着一道熟谙的身影垂垂走近。

“与西凉在洛城一战大胜以后,本来觉得起码两三年内两国能相安无事,可天年不如人算,半个月前,镇守洛城的官员叛变了。”

混蛋!安歌暗骂一声,随即问道,“那现在洛城环境如何?”

“我掐指一算,估摸着祖父要来了,因而乎出门驱逐啊!”安歌眯了眯眼睛,活脱脱一副神棍的模样。

茯苓见安歌忧心忡忡的模样,安抚道,“蜜斯您别太忧心,将军不会有事的。”

安歌听话地接过水杯,冰冷的指尖向来一阵暖意,方才她出去急确切穿的薄弱了些。

“这……”茯苓摇了点头。

云靖远端着水杯的手一顿,见她神采当真,便也不筹算瞒她。

向嬷嬷也是第一次见安歌如此小女儿神态,涓滴不显矫揉造作,心中对安歌的印象倒是更好了。

看着蕉萃多少的云靖远,安歌垂下视线,遮住眼里转眼即逝的寒光,西凉……

回想了一番之前探听的动静,据她体味,洛城之前的守城官员可不是周正则啊!

“服从!”安歌笑了笑,做了个军礼致敬的行动。

且不说疆场险象丛生,随时有丢了性命的伤害,就是那天启帝阴晴不定难以捉摸的性子,如果他之前真的是想打压云靖远,收回兵权的话,岂是那么轻易就会承诺云靖远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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