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又移到她的脸上,只见她的脸本就白净柔滑,而此时红肿不堪,上面乃至还印着清楚可见的五指印。

看到王府呈现在视野里的那一顷刻,寄奴不着陈迹的长舒了口气,这可算是到了!

此时的安歌正躺在床上,只是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捏着,许是怕收回一些奇特的嗟叹,她死死咬着红唇,只是药性上来了,她如此倔强的抵抗,惹得身材不由悄悄颤抖,看上去竟有些衰弱无助。

而凤墨离则半靠在车内的软榻之上,意犹未尽的舔了下薄唇,微微垂眸看向安歌,眼底的笑意遮挡不住,如此热忱的歌儿还真是罕见啊!

听着他的话,安歌再次深决计识到,所谓地痞的最高境地,也不过如此了吧!

因为这凉意,安歌体内的炎热感被压下去一些,表示凤墨离将本身抱到桶边放下,低头一看,只见那水面上竟满满的飘着一层玫瑰花瓣。

“嗯?”闻言茯苓昂首望去,只见多日不见的曲阳正定定的盯着本身的红肿的脸颊。

曲阳的视野紧紧盯着本身,茯苓只觉本身心跳的极快,如同小鹿乱闯,忙点头道,“没、没有了!”

曲阳盯着她看了半晌,放下她的手,道,“跟我去上药。”

安歌现在累得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却仍旧不甘心的控告道,“凤墨离,你乘人之危!”

“冷水泡两个时候,便可解毒。”曲阳破天荒的竖起两根手指,模样竟有些呆萌。

凤墨离见曲阳出去,忙让出位置,“快帮她看看。”

“没有。”曲阳想了想,又道,“确切会对她形成些影响,不过如果想解毒只要这一个别例,若不然,便只能……”

寄奴跳上马车,恭敬的候在一侧,“主子,到了。”

话还没说完,视野里冷不丁的多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蜜斯没事吧?”茯苓正一心担忧着安歌,并没有重视到不远处的曲阳,只小跑着跟上寄奴的步子。

“你说呢?”安歌皮笑肉不笑的反问道。

考虑到此时马车内的特别环境,寄奴非常知心的直接将马车从王府后门驶了出来,一向稳稳的停在了墨阁院前。

“嗯。”凤墨离点头应道。

“是。”寄奴一边应着,一边偷偷用余光瞥了眼凤墨离的怀里,只见安歌正缩在凤墨离的怀里只暴露了半边后脑勺,压根看不清神采,又缓慢的瞥了眼凤墨离的薄唇,不由暗自咋舌,本来方才车内的战况如此狠恶啊!

哎哟我去,冰脸阎王会体贴人?还是一女人?!

“甚么?”

虽这么想着,她已伸手浸入水中,那冰冰冷凉的感受顿时顺着她的指尖不竭伸展,随后她将双手都沾上了些冷水,然后拍了拍将近跟煮熟的虾子普通红的脸颊,顿时刺激得她一个激灵,倒是复苏很多。

别说寄奴被惊着了,就连茯苓都有些受宠若惊,看着与本身不敷一米远的曲阳,有些局促的摸了摸本身的脸,“嗯,就是看着有点吓人,实在也不疼了……”

凤墨离皱眉,“没有其他体例?歌儿体寒气虚,若真在冷水里泡上两个时候,会不会有事?”

一边被忘记的寄奴不成思议的看着面前的曲阳,这、这、这还是他熟谙的阿谁冰脸阎王吗!

半晌以后,他便面无神采的收回击,“另有救。”

“如果难受,就咬我吧。”说着他将手掌伸到她的嘴边。

凤墨离的浴房极其宽广,此时正中放着一个雕漆楠木浴桶,而内里没有涓滴热气升腾起来,反而全部浴房都透着一股凉意以及淡淡的花香。

“是么?”曲阳明显不信,微微皱起眉头,不着陈迹的打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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