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如何了啊……

曲阳的手僵在了原处,眉宇间闪现一丝冷意,“你这是怕我还是厌我?”

“那我持续磨药了。”茯苓握着药杵,表示道。

“怪不得方才在屋外闻声了笃笃笃的声音,本来是你在捣药啊!”

“给你上药。”曲阳不知从那边取出了一盒药膏。

茯苓有些担忧,弱弱的问道,“你、是不是那里不舒畅?”

凤墨离身边的几位得力的部属她都见过了,如寄奴景渊高陵三人,对待凤墨离的态度均是畏敬,而唯独曲阳,虽也算恭敬,但他们的相处形式总有些奇特。

话音刚落,他已伸出一手扣住茯苓的脑袋,力道拿捏的很好,不会让她感到不舒畅但也不给她机遇乱动,而带着药膏的那手悄悄抹上她的脸颊。

走了一会,安歌俄然问道,“对了,王妃现在可在府里?”

传闻,那日姜家公子不但本身服了那种药,还强行给服侍他的三四个女人都灌了药,那些女人不堪受辱才便刺伤了他!

一刹时,他身前的将士纷繁举起手中兵器,面庞庄严。

凤墨离没有筹办坦白,沉声说道,“当年他罹难之时我顺手援救了一下,为了报恩他便留在了王府,他的实在身份连我都不是很清楚。”

说着抬眸望畴昔,只见曲阳眼眸微微垂着,不晓得在想些甚么,但她能较着感遭到曲阳周身的温度降了两三分。

“嗯。”安歌拢了拢衣袖,手指碰到那药瓶,想起王府世人对待曲阳的态度不由有些猎奇,“曲阳是甚么来头?”

待安歌与凤墨离并肩而来之时,就瞥见茯苓正坐在桌旁当真的捣药,而曲阳则坐在她的中间翻着医书,落拓安闲。

安歌看着一桌子的药材,想起方才茯苓正在捣药,嘴角忍不住勾了勾,如果茯苓与曲阳有缘分的话,那倒真是极班配的一对。

那乳白的药膏往脸上一抹,带着丝丝清冷之感,刹时就将那肿痛的感受遣散,加上曲阳的伎俩特别,甚是舒畅。

此时曲阳微微俯身,手指上的药膏已经被涂开抹匀,垂垂便能感遭到茯苓脸颊上光滑绵软的触感,他忍不住诧异的按了按,本来用肤如凝脂一词来描述女子的肌肤是真的贴切不过的!

“嗯。”凤墨离也随之起家。

“如许啊。”安歌本想着本身好歹人在王府了,若不去拜见一下庄扶苏也分歧礼数,可没想到这么刚巧,她竟然不在。

“望将军班师返来!望我大乾将士得胜而归!”

“王爷与王妃真是鹣鲽情深啊!”安歌悠悠的感慨了一声,难怪很多女子欣羡庄扶苏呢!如凤临这般职位、那般风华的男人,这平生只娶了庄扶苏一人,还真是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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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两今后,镇远将军率兵出征,这则传得沸沸扬扬的动静热度才被稍稍压抑了些许。

“磨!”茯苓几近没有踌躇,放动手中的当归接过药臼与药杵。

“哦、哦,感谢你。”

“没有。”曲阳神采淡淡,可沉寂如古井的心底忽的升起一抹奇特的情感,就如同安静的湖面被丢进了一颗小石子,出现了阵阵波纹。

瞥见她的樱唇,曲阳握着医书的手指不由紧了些许,有些不天然的抿了抿唇,可视野却仍旧舍不得移开,他记得,她笑起来的时候,嘴角边会现出一对小酒涡。

茯苓沉迷捣药不成自拔,压根没重视到安歌与凤墨离的到来,而曲阳则是听到了动静却懒得起家。

“犯我大乾者,虽远必诛!”

“磨不磨?”曲阳将手中的药臼往前推了推,扣问茯苓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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