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持续翻了四五本,一个字都没看出来,轻叹口气,干脆放弃了。

“蜜斯,我们该如何办?”茯苓有些不肯定。

直到瞥见茯苓取出洁净的锦帕擦手,安歌才沉吟问道,“是之前阿谁?”

语气里透着一股说不清的冷肃。

她,等着便是。

这个过程有些冗长,但是安歌并没有出声打搅,而茯苓更是一脸严厉。

礼品?

安歌一边将那白巾遵循折痕重新叠好,一边缓缓说道,“不管是谁,是狐狸总会暴露尾巴的。”

茯苓恭敬的接过,点头道,“是!”

屋子里剩下安歌一人,安歌起家走到了书架上,顺手抽出此中一本书翻了翻。

闻言安歌抬脚走向床铺那边,满不在乎的说道,“既然人家仆人已经发话了,那我们便好生呆在房间里吧。”

可真是一份“大礼”啊!

安歌忽的松了手,那烧的过半的纸条落到了地上,纸条有力的伸直,半晌便燃成了灰烬。

唉,有些心烦呢!

又将那纸条拿在手里看了两遍,随后毫不踌躇的靠近了烛台。

安歌有些忧?的皱眉,可又是谁会暗中帮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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